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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丶钟情(第1页)

7丶钟情

殷明敬不相信,说:“那您怕是弄错了。我们的女校对是个再温婉不过的女孩儿,说话都不大声的。”馀婉娘见她不信,拢了拢鬓边的碎发,陪着笑,顺着话头说道:“就是呢,大小姐家的校对一听就是个文化人,想必只是穿着打扮相仿而已。”雨丝斜斜地飘进伞里来,打湿了殷明敬的衣袖,可她浑然不觉。站在原地想了一想,她觉得还是亲自去看一眼比较放心,便又问一句:“老板娘,你这里可有马车?我想去码头。”不等馀婉娘说话,一个修长的身影走了过来。叶先霖站得笔直,黑色的西装衬得她肤色如玉。她微微垂下头,眼角眉梢都带着温柔的神色,自我介绍道:"在下姓叶,也在这客栈里住着。方才我刚从码头回来,见过那具尸体。与老板娘说的是相同的。但是码头上人员纷杂,小姐又是孤身一人,您若不嫌弃,我陪您去一趟可好?”殷明敬擡眼看向她,恰好与一双温柔和善的眼睛对视。她本能的想要拒绝,但眼前这人实在漂亮又礼貌,叫她觉得拒绝她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情。犹豫的说道:“那岂不是太麻烦你了吗?”“怎麽会?”叶先霖往後一招手,房雪樵递过伞来,她派头十足又很收敛的不表现出跋扈,声音不轻不重,“去外面叫一辆马车来。”房雪樵不知她目的何在,但想到她也是个女人,应该不会对殷小姐起什麽坏心思,就应了一声,转身出去,将一辆停得远远的等活的马车叫过来。这是一辆气派的马车,配得上这一对璧人。雄壮的马儿不时甩甩头,抖落鬃毛上的水珠。叶先霖先一步上前,伸手扶住殷明敬的手肘。"小心擡脚。"叶先霖轻声提醒。殷明敬感受到这份体贴,不由得耳根微热。待殷明敬坐稳後,叶先霖利落地一跃而上。房雪樵刚要擡脚上车,却听见叶先霖淡淡地说:"雪樵,你回客栈等着。"雨越下越大,豆大的雨点砸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房雪樵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不知道叶先霖这葫芦里究竟又是卖的什麽药。她为什麽要对着殷小姐大献殷勤呢?馀婉娘递过一把伞来,轻笑了一声,说:“小公子,你们家少爷喜…

殷明敬不相信,说:“那您怕是弄错了。我们的女校对是个再温婉不过的女孩儿,说话都不大声的。”

馀婉娘见她不信,拢了拢鬓边的碎发,陪着笑,顺着话头说道:“就是呢,大小姐家的校对一听就是个文化人,想必只是穿着打扮相仿而已。”

雨丝斜斜地飘进伞里来,打湿了殷明敬的衣袖,可她浑然不觉。站在原地想了一想,她觉得还是亲自去看一眼比较放心,便又问一句:“老板娘,你这里可有马车?我想去码头。”

不等馀婉娘说话,一个修长的身影走了过来。叶先霖站得笔直,黑色的西装衬得她肤色如玉。她微微垂下头,眼角眉梢都带着温柔的神色,自我介绍道:"在下姓叶,也在这客栈里住着。方才我刚从码头回来,见过那具尸体。与老板娘说的是相同的。但是码头上人员纷杂,小姐又是孤身一人,您若不嫌弃,我陪您去一趟可好?”

殷明敬擡眼看向她,恰好与一双温柔和善的眼睛对视。她本能的想要拒绝,但眼前这人实在漂亮又礼貌,叫她觉得拒绝她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情。犹豫的说道:“那岂不是太麻烦你了吗?”

“怎麽会?”叶先霖往後一招手,房雪樵递过伞来,她派头十足又很收敛的不表现出跋扈,声音不轻不重,“去外面叫一辆马车来。”

房雪樵不知她目的何在,但想到她也是个女人,应该不会对殷小姐起什麽坏心思,就应了一声,转身出去,将一辆停得远远的等活的马车叫过来。

这是一辆气派的马车,配得上这一对璧人。雄壮的马儿不时甩甩头,抖落鬃毛上的水珠。

叶先霖先一步上前,伸手扶住殷明敬的手肘。

"小心擡脚。"叶先霖轻声提醒。殷明敬感受到这份体贴,不由得耳根微热。

待殷明敬坐稳後,叶先霖利落地一跃而上。房雪樵刚要擡脚上车,却听见叶先霖淡淡地说:"雪樵,你回客栈等着。"

雨越下越大,豆大的雨点砸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房雪樵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不知道叶先霖这葫芦里究竟又是卖的什麽药。她为什麽要对着殷小姐大献殷勤呢?

馀婉娘递过一把伞来,轻笑了一声,说:“小公子,你们家少爷喜新厌旧了。”

房雪樵接过伞来撑开,他自是明白馀婉娘所说的绝不可能。叶先霖是个女人,怎麽可能爱上同为女人的殷小姐。她一定是有目的的。

“不过呀。”馀婉娘扭着腰转过身去准备进屋,她的声音忽然压低了几分,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几乎湮灭在雨中,"雷少帅的女人,还是不要动……"

叶先霖带着位淡雅的美人儿又转回码头。谢云生已经离去,只有张阿树还守在原地。见到二人走近,他立即殷勤地迎了上来。他认得殷明敬,看看叶先霖,再看看殷明敬,眼珠儿转得飞快,不自觉地舔了舔的嘴唇。

“殷小姐要看看女飞贼得尸首。”叶先霖突然变得格外可亲,声音里带着几分刻意的温和,连称呼都多了几分客气,“阿树兄弟,劳烦你带我们再去瞧瞧。”

张阿树已经习惯被上等人呼来喝去,看到叶先霖转了性,这样和蔼得跟他说话,倒有些惶恐不安了,陪着十二分的小心。“是,叶大少,我这就带您去。”

女尸已经被翻了过来,仰面朝天地躺在湿漉漉的地上。雨水不断打在她的脸上,将原本就苍白的肤色冲刷得更加惨白。她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脑後,像一团纠缠的水草。那张脸呈现出难看的死人颜色,僵硬的像个蜡像。

殷明敬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帕子。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面对一具尸体。江风裹挟着雨丝吹来,带着尸体特有的腐朽气息,让她胃里一阵翻涌。她急忙用丝帕捂住口鼻,强忍着不适。

叶先霖很体贴地扶住她的肩膀将她带到江边,江风迎面吹来,她的不适感渐渐消失。

"好些了吗?"叶先霖的声音轻柔,恰到好处地表现出关切,又不显得过分亲昵。

“殷小姐,你看得出来吗?那死者是你认识的人吗?”

殷明敬摇摇头,眼中的困惑更深了。要说身形丶发型,确实有九分相似。可那张被雨水泡得发胀的脸,她却怎麽也不敢确认。她无助地摇摇头,目光转向江面。雨点落在浑浊的江水中,激起无数细小的涟漪,转瞬即逝。

“我认不出来。她叫傅冰砚,从北平来五寅镇寻亲,可是她找不到亲戚们,盘缠又花光了,只能在我们镇上找个差事做。她做事很认真,人也非常温驯,可是昨天中午她却不声不响的离开书局,什麽都没有带……”

哦,原来房雪樵的化名是傅冰砚。叶先霖在心里忖度着,房雪樵也不见得是个真名字,那小子可没面上看上去那麽傻。

不过殷大小姐的担心是真的,不然也不会一个人冒着雨四处寻找。但让叶先霖最感兴趣的还是她堂堂一位大小姐,怎麽会对傅冰砚这样一个寻常的女校对那麽关心呢?

“想必那位姑娘找到了亲戚,就跟着她的亲戚回家了吧。”叶先霖柔声安慰她,她是个女人,自然知道女人最喜欢什麽样的男人,刻意保持着与殷小姐的距离,恰到好处的安慰,拿捏着分寸,“你也不必太过担心,说不定,那位姑娘这会儿已经回到书局了呢。”

殷明敬转身望向停放尸体的角落,眉头依然紧锁。雨势渐小,但江风却更急了,吹得她的裙摆猎猎作响。"是谢云生打死了她?”

叶先霖点点头:“是谢会长。我的箱子在这位姑娘的手里,但是箱子里的东西不翼而飞。所以……”

“她偷了你的东西?”殷明敬擡起眼睛,看着叶先霖,“你见过她?”

“是的,我见过。”叶先霖向她描述了昨天被女飞贼偷窃的经过,并补充了一句,“我只看到了她的衣服和身影,并没有看到脸。谢会长过目不忘,想必他不会错人。”

殷小姐轻叹一声,她还是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这死者到底是不是傅冰砚。

叶先霖站在她身侧,雨水顺着伞骨滑落,在她脚边汇成小小的水洼。她心里早已不耐,面上却不显分毫。江风卷着潮湿的寒意袭来,她瞥见殷明敬单薄的肩膀微微瑟缩,不动声色地脱下西装外套。"风大,小心着凉。"她将外套轻轻披在殷明敬肩上,动作熟稔得仿佛做过千百次。

殷明敬素来端庄自持,最是讲究男女之防。可此刻,那件带着体温的外套裹住她微凉的身子,叶先霖身上若有若无的体香萦绕鼻尖,竟让她心头泛起一丝异样的暖意。她抿了抿唇,终究没有拒绝这份体贴。

一辆锃亮的黑色轿停在她们身後,刹车声让叶先霖警觉地回头,只见车门被司机恭敬地拉开。梳着乌黑大辫子的丫头率先跳下车,转身搀扶出一位身段窈窕的美妇人。

那妇人一袭金丝绒旗袍,滚着黑色的水晶边,外罩黑色薄呢斗篷。司机迅速撑开一把黑绸伞递给丫头,随即退到一旁。美妇人站在车边,微微眯起眼睛望向江岸。

"明敬,"待看清楚站着的殷明敬,她忽然开口,一只戴着翡翠镯子的手臂高高扬起,"快过来,那麽大的风,还站在江边,小心呀。"那语调里含着七分关切,三分嗔怪,尾音微微上扬,像母亲唤贪玩的孩子回家。

殷明敬闻声回头,招手回应。她下意识拢了拢肩上的西装外套,指尖触到细腻的羊毛料子,这才想起身边还站着叶先霖。

“叶……先生,我家里人来找我了。”话虽如此,脚下却像是生了根,迟迟不愿挪动半步。分明相识不过一个时辰,心底却生出几分难以言说的眷恋,仿佛与眼前之人早已熟识多年。

叶先霖笑笑,温声道:“殷小姐若是对那死者还有疑问,不妨交给我。我来负责弄清楚她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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