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是哪来的富家大纨绔,从上边下来以後,摇摇摆摆走到他们店门口,朝着这边,又像是自说自话:
“唷,可惜了。”
“还以为能喝口酒再回去。”
说着摇摇头,就要往自己车上回。
门口站着的几个人互相看看。
其中一个穿西装的反应极快,走上去的时候立刻搭上他的肩,笑得特别谄媚:
“嗳弟弟。”
“我们这还没关门呢,酒水管饱!”
青年:“真的?”
“对啊。”
“行。”青年先是靠在自己车上看他。
後来摘下墨镜,故意弯起来的眼睛里全是笑容:
“挺上道啊老板。”
两指往他们这招牌上一指,擡擡下巴道:“那就来你们这喝!”
这时候酒馆里又出来几个人,把这送上门的小富二代给招呼进去。
马路的另一边。
眼看着人往里走,付淮槿就已经准备要打电话报警。
被旁边的贺骥拦住:
“不着急。”
“为什麽?现在不正好抓现行麽?”付淮槿奇怪。
贺骥却不由分说,把他的腕子扯过来捏手里:
“因为你的手需要换药了,付医生。”
刚才坐在门口等人,付淮槿白天被木雕刀划出的几个血窟窿又有点往外渗血。
上边的几条绷带被再次解开。
付淮槿垂眼看看两个握在一起的手,下意识往回抽了下,却发现根本不行。
贺老板力气大,一个指头都不让人动。
付淮槿只能出声提醒:“我自己来吧。。。。。。”
贺骥垂着眼睛,像是完全没听见。
看着里边像是被刀划过的痕迹,眉头微拧:
“怎麽弄得?”
覆着的大手给他一种很沉的感觉,付淮槿又抽一下发现实在抽不出,只能放在那,一直被对方握着。
任由温热的触感,从他的皮肤传进里边。
目视前方,面上尽量显得平静:“就今天去朋友的木雕室,当时也想雕出个什麽东西出来。”
“结果你也看到了,我没这个天赋。”
他说到後边的时候眼角微微一颤,“嘶”出声。
“疼麽?”
贺骥擡头看他,掌心的力道放轻了些。
“不疼。”付淮槿说。
他看着自己手上的血窟窿被重新堵上。
包好以後,贺骥手却没松,反而更加往里地侧牵着。
一直把对方紧在自己的五指里,牵到後边直到手心出汗都没松开。
付淮槿觉得除了自己的手,其他地方也跟着有些发烫,再没忍住:
“你不松手麽?”
贺骥却说:“牵一会,要不我会忍不住。”
“忍不住什麽?”
“亲你。”
付淮槿:“。。。。。。”
脸转到旁边去:“你不会的。”
“你可以试试。”贺骥说这句话的时候扭头看他,目光认真得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