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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折磨 你生怕她不死吗(第1页)

第53章折磨你生怕她不死吗!

息偌的确是每日小心谨慎,即便回息家也都带好护卫。她和息夫人说话时,也问过息停的近况,想要看看他有没有什麽不对的苗头。

但息停也很正常。

他公干的作息与习惯与从前差不太多,其他事上也没有什麽例外的。

李常希有孕以来,他虽不去李常希面前,却时常给她送些东西。这一点即便在来了行宫以後,无论他本人是否在这里,都不曾变过。

送去行宫里的那些,都经过宫中的查验,都是些寻常的养身或者打趣儿的玩意儿,没什麽特别。

息偌再与息夫人入内去见李常希时,也旁敲侧击地打听过,想看看因为息停回来,李常希是个什麽心思。

可惜她心思太浅,意图都写在脸上,还没问过几句话,倒先让李常希听笑了。

“曼曼,你就这样担忧他欺我吗?我眼下在宫中住着,他能怎麽样呢?”

她说破了,息偌也就不遮掩了,干脆道:“我倒想他在外头待得久些。从前尚不觉得,这次他走了我才发现,家里一下就松快了许多,我说话都敢大声些。嫂嫂你看看自己,他不在,你脸上的愁色都比以前少些。”

他一回来,李常希似乎就又忧愁了起来。

息偌不大明白兄嫂之间到底是怎麽回事,但是开不开心,她总是可以看出来的。

“嫂嫂放心,我们来看嫂嫂,都不告诉他。他今天还在家呢,我们走的时候,都没惊动他,一定不让他来烦嫂嫂。”

息偌与母亲如往常一般看过李常希後出来,原本以为这是再寻常不过的一天,却没想到,她前脚才回了家中,後脚息家就出了事。

她才换了衣服没歇多久,息家那边一个仆妇急匆匆跑过来寻她,问她小茹大夫在不在。

息偌当即觉得不妙,立刻问道:“是我阿娘怎麽了?”

那仆妇急得满头大汗,道:“不是夫人,是大少夫人。她也不知怎麽回来了,眼下发作了,就看着要生了!”

息偌头脑中犹如被惊雷砸中。

方才一切还都是好端端的,她们坐在一起时其乐融融,还说家里给孩子做了好几件小衣裳,回头等月份差不多了,一并都给李常希带过来,让她给孩子挑喜欢的用……

怎麽才这麽一会儿工夫,就成了这样子了?

李常希的身孕将将过了七个月,这岂是能生的时候吗?息偌即便没生过,也知道情况危急,立刻让人去叫小茹,然後跟着那仆妇一起往息家院子去。

“妈妈缓缓气,好好同我说,这是怎麽了?”

这仆妇也是息夫人身边的,知道息偌这边是不能瞒住的,走在路上便压低了声音同她道:“大少夫人回来,没同人说,直接就去找了大郎君。好在是这边的院子小,让出来接水的小丫头瞧见了,连忙去告夫人。夫人一想哪儿能让他们两个单独待在一处去,紧赶着就过去,还是晚了一步。少夫人抱着肚子坐到地上,眼见着羊水就破了,夫人才急着让我来请小茹大夫呢。”

息偌听得就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她这天杀的坏哥哥!怎麽每次都能赶到嫂嫂心软回头的时候犯事!

她问道:“你来的时候嫂嫂怎麽样呢?我长兄呢?”

那仆妇道:“我急着来请小茹大夫,稳婆应当也去了,不知道能不能稳住。大郎君原本是要抱少夫人的,被少夫人推开了,说什麽他骗她之类的话……不知道是大郎君又做了什麽孽哦!”

息偌心里觉得不妙。

她开始回想自己在内宫说的话,是哪一句?是那句“长兄今日在家”吗?是李常希听到了息停在,所以才特地出来找他吗?

她心里开始狂跳,生出了恐慌和害怕的情绪,脚下都有些发虚,强撑着走进大门。息夫人站在门口来回踱步,看到息偌,连忙出来接她。

息偌声音都有些发颤,拉着母亲道:“是因为我同嫂嫂说长兄今日在吗?我不该说这话的,他们……”

小茹提着箱子跟侍女们进了旁边那间屋子,息夫人说着“不相干”,拉着息偌进屋坐下安慰。息偌定了定神,才问道:“长兄呢?”

息夫人脸色立刻就冷下来,道:“在他房间里呢,不用管他。”

她们一起坐着等了一会儿,连息檀都回来了,也同她们一起坐在那里,进来的话一样,也是先问息停在哪里。

但他这会儿顾不上收拾息停。

他们所坐的这间堂屋大门敞开着,远些拐个弯就是李常希所在的産房。不断有侍女端着东西来来往往地快速跑动,彰显着那间産房里的焦急。

息檀与李相是多年的同僚,旁人并不知道,但他却很清楚,李相故去前,是不肯将女儿嫁到他家来的。

他尊重李相的意愿,没有与谁提及,给长子安排了其他人家的婚事。精挑细选,思来想去,慎之又慎,好容易选了一家,连息停都点了头,他以为一切都要尘埃落定了,息停却又跪到他的面前,说他非要李家三娘不可。

逝去的人已经逝去了,可是活的人还要继续活下去,只要活着,总会有遗憾丶不甘丶馀恨丶难留。他想他此生愧对长子许多,这是他唯一的所求,即便辜负旧友,全他一回心愿又如何?

他的长子,心性偏激,行事乖张,薄情寡恩,但这是他自己求的,他应该明白自己的心,应该要为此付出所有。

息檀坐在彼处,被那边慌乱的人声刺得头痛,低下头去用手扶额闭上了眼睛,想到李相故去後,他仍旧做主为息停上门提亲,立在李相坟前求他原谅,说自己就这麽一个儿子,他一定好好管教,一定好好爱护三娘,等到他死了,再到地下去给他赔罪。

现在,他旧友的爱女丶他当作自己亲生女儿来疼爱的孩子,就在不远处徘徊在生死线上,而他这一个失约背信的恶徒,却只能毫无作为地活在人间,连一个跪歉都送不出去。

天色暗了下来,月亮挂上枝头,清泠泠的,冷得不像是夏日的暑月。

他终于放下手,坐直了身子,道:“息停呢?叫他过来。他妻子在这里受罪,他有什麽天大的事,连他妻子的死活都顾不上。”

身边的老仆无一人敢言。

他们怎麽敢说呢?发生了这样的事,不必主家吩咐,他们也要赶紧去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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