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舒烟眼神慌乱了起来,却看到闻醉拿了一卷保鲜膜走过来,瞬间平静了许多。
闻醉撕开保鲜膜,缠住了南舒烟受伤的手,嘱咐道:“洗澡的时候把手举高高,这样就不怕碰到水了,你先不要洗头,等你洗完身子後叫我进去,我给你洗头,好吗?”
南舒烟点头道:“好的。”
闻醉给她拿了一套睡衣,把一切都准备好。
南舒烟走进卫生间,脱光衣服,看着被裹的密不透风的手,笑了笑。
这种小伤根本不值得如此重视,她以前受过的伤比这个还要严重,当时也只是随意拿点医用酒精消消毒就没再管过。
如今她倒还矫情了起来,不过。。。。这种被人照顾的感觉还挺好的。
南舒烟艰难的洗完澡,穿上衣服,把闻醉喊了进来。
闻醉在洗水台里放满温水,拉着南舒烟站过来,护着她的脑袋,说:“来,低头。”
南舒烟听着她的话,把头发埋入温水中。
她能感觉到温柔的水流在发间穿梭,也能感觉到闻醉的指腹在头皮上的摩挲。
她能感觉到闻醉吐在她脖颈处呼吸,也能感觉到闻醉俯身而下触碰到的柔软。
闻醉拿出一个干净的毛巾,把南舒烟的头发拢起来。
她揉了揉她的後颈,“脖子酸不酸?”
南舒烟摇头道:“还好。”
闻醉擦了擦她的头发,让她背对她站直,拿起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她比南舒烟高一些,两人的脸都可以在镜子里展现出来。
南舒烟乖巧的站在她的怀里,任她随意摆弄长发。
隐晦的邪念在此刻蹭蹭的疯长。
闻醉勾起一缕头发,放在鼻尖嗅了嗅,喟叹道:“好香。”
南舒烟耳尖一红,“这是你的洗发水。”
“那就奇怪了。”
“怎麽奇怪?”南舒烟看着镜子里的闻醉,纳闷道。
闻醉把吹风机关上,放在一边,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将南舒烟圈住。
两人的距离,紧密相贴。
她凑近南舒烟耳边,眸光逐渐暧昧晦暗,语气带着勾人劲儿,道:“同样的洗发水,怎麽用在你身上,会这麽香?”
南舒烟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起来,眸光微漾。
闻醉嘴角勾起,含住那红透的耳垂,含糊问道:“嗯?你说为什麽呢?”
南舒烟缩着脖子想躲避这蚀骨的感受,却误把自己送进恶狼的嘴里。
闻醉一把搂着南舒烟的腰,将她调转过来。
额头抵着额头,彼此对视。
一人危险,一人闪躲。
闻醉不顾她慌乱的眼神,瑟缩的动作,近乎强势的挤进她的双。腿,逼迫她看清自己眼中的欲。念,“小阿舒,你还想和我谈恋爱吗?”
“我不喜欢柏拉图。”
“灵与肉的结合才是真谛。”
“你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