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少自主权。
或者可以说他们也不想要自主选择权。
男人比起女人,反而更加权衡利弊,计较得失。
可以不娶喜欢的女人。
但结婚对象一定是要相得益彰的。
郁忍听到小叔叔的这句话,浑身一冷,他当然听出来了这是警告。
晚宴告一段落。
寒暄却还未散去。
周津领着她去了一间私密性极好的包厢。
里面人也不少。
都是几张熟脸。
周载、梁继明还有话不怎么多的江墨。
逢月和她的哥哥也在场,还有几个关明溪没怎么见过的人。
逢月小时候身边都被这群公子哥们围绕着,被他们捧着哄着,长大后亦是如此。
她不仅是她哥哥的妹妹。
也是他们所有人的妹妹。
逢月开口就问:“周哥,嫂子对酒精过敏,你怎么还带她来酒局?”
关明溪面色尴尬,她压根没有酒精过敏。
不仅周津知道。
甚至连梁继明他们都知道。
好了。
这下子,他们更加觉得她是谎话张口就来的骗子。
周津顿了一瞬,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他懒洋洋地开了口:“怕她无聊,陪她过来玩玩。”
梁继明上回还见过关明溪喝酒,一张脸喝得红红的。
她什么时候酒精过敏了?
不过既然周津都没说什么,他们也没必要再掺和进去。
逢月抿紧了唇,顿时也不再说话了。
包厢里的气氛方才还有些片刻的僵硬和尴尬,不过梁继明一贯会活跃气氛,他招呼着人坐下,然后一双笑盈盈的桃花眼就看着关明溪,“嫂子会玩牌吗?”
关明溪不会。
她确实不会。
她知道他们口中的玩牌和她以前玩得斗地主不一样。
关明溪摇头:“我不会玩。”
周津搂着她的肩膀,忽然间插嘴了句:“没事,我教你。”
关明溪小声问他:“难不难?”
“不难。”
“我怕输钱。”
“算我账上,你怕什么?”
关明溪噢了噢,真正坐在牌桌前,才知道他们玩得有多大。
难度的确不高,可是筹码的价值太高了。
感觉随随便便十几二十万就会被她输光。
如果是用她自己的积蓄,她压根都不敢坐下来。
关明溪掂了掂手里的筹码,她有点打退堂鼓:“要不还是你来吧。”
周津坐在她身旁,一只手懒洋洋的圈住她,男人的唇角勾起浅薄的笑意,“别怕,他们还不一定有你运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