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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第1页）
第二十五章
“那你为何传御医？”
“你要我说多少遍，只是不想让你丢我的人。”
凤鸣笑了一下：“我丢的怎会是你的人？莫要忘了，我是南楚皇帝，要丢脸也是丢南楚的脸……”
话音未落，他已掐住了她的下巴：“住口。”
凤鸣细腻的脸颊被他掐得变形发红，湿漉漉的眼眸似笑非笑。
那张不安分的唇还在含糊地说话：“莫不是……还念着当初在楚宫的情谊……”
“住口！”
萧玦甩开她，凤鸣一下子没站稳，幸好扶住了旁边的桌子。
他看着她，眼神森冷：“你可知孤忍着杀你的念头，忍得多辛苦，休要再提当年之事。”
否则，他真的会杀了她。
凤鸣知道他没说出口的这後半句。
在她的不断作死之下，终于成功让萧玦忘了请御医这件事。
或许因为勾起了他不好的回忆，萧玦怒火中烧，屏退左右，令凤鸣当着他的面换吉服。
凤鸣起先还因羞耻心作祟，迟迟不肯动作，後来听他冷声道：“再不脱就出去脱。”
她身体一震，忍下这口气，缓缓解开衣带。
素纱沿着她优美的身体曲线滑落，掩藏在衣料下的肌肤细腻如玉。阳光从窗缝中泄进来，如同映着一座玉雕。
萧玦寒着脸，视线如冰冷的利箭，毫不避讳，直直扫射过去。
像打量一个物品。
凤鸣感觉自己的尊严正在一寸寸碎裂，可惜她连修补的机会都没有。
顶着这样羞辱性的目光，她将吉服一层层穿上身。
衣裳太过繁琐，她独自穿得艰难，衣襟没弄好，露出玲珑锁骨，若隐若现。
萧玦忽地伸手拉好她的衣襟，声音很低：“你故意的？”
凤鸣系着腰带，不反驳也不点头，只当他不存在。
吉服共有五层，凤鸣将那身玄金色百鸟朝凤纹的翟袆穿上身，便觉得有些过于华丽了。
“这吉服似乎不合规制。”
萧玦盯着她，神色淡淡的：“合身。”
凤鸣这才擡头看他，正好对上他深邃的眉眼，对视片刻，萧玦率先移开目光。
“不知，李司空是否已经返乡？”她缓声问。
“按照路程，明日应该到了。孤答应过的事，何曾食言。”
凤鸣这才放心，发自内心地笑了：“多谢陛下。”
“你也不要忘了，自己答应过我的事。”
“……那是自然。”
“孩子是男是女？”
“啊？”
萧玦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着什麽：“我们的孩子。”
凤鸣轻声答：“是个小姑娘。”
“长什麽模样？”
什麽模样？
她自己都没见过，如何回答他？若照实回答，萧玦定然生气，免不了又是一顿折腾。
凤鸣咽下心里的苦涩，面上带着假笑：“眼睛像你，鼻子像我。”
不知是她这个回答太假，还是别的什麽缘故，萧玦半天没有吭声。
凤鸣也没有主动继续话题，只看着自己衣服上的雀鸟羽毛发呆。
半晌，才听他道：“把衣裳换回来。”
凤鸣没犹豫，一件件脱了，只剩里衣时，看着萧玦似乎没那麽生气了，便想转到屏风後脱。
她站过去，衣服刚刚滑落，莹润的肩头便被一只大手握住。
凌乱衣衫曳了一地，满室生香。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