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希眼神称赞的看着南舒烟,笑了笑:“对,我没问出来,後面也懒得再问了。”
南舒烟淡淡道:“有些事情没必要追根究底,答案其实你们早就心知肚明。”
萧希脸上漏出释怀的表情,双掌合十,对着南舒烟颔首,“多谢大师点悟。”
“。。。。”南舒烟额头青筋一抽,“什麽鬼?”
萧希笑起来:“闻醉说你正经的时候特别像是寺庙里修成正果的大师,我一开始没信,没想到今天一看,还真挺像嘻嘻。”
南舒烟:“。。。。。”
她无奈道:“她瞎胡说。”
萧希听到卫生间的水声减弱,她起身,走到南舒烟身边,“行,是她胡说八道。”
“这样,南妹子,我给你个闻醉的小秘密,算是补偿,想听嘛!?”
南舒烟眼睛一亮,为难道:“不太好吧?”
“。。。。”萧希说,“我听出来了你想听。”
“那真是不好意思啦。”
萧希额角一抽,“说是小秘密,其实就是闻醉一个特殊洁癖吧。”
“洁癖?”南舒烟看了眼房间,确实很干净,“能看出来闻醉爱干净。”
“哎呀,不是那方面的洁癖,是空间上的洁癖。”
话题有些高深,南舒烟皱起眉头,表情认真。
萧希小声道:“说来有点羞耻,但真的是事实。”
“闻醉的这个房子是她自己全款买的,除了我来过,就连她父亲都没有来,而她却让你踏足,可想而知你对她的重要性。”萧希说完,给南舒烟挑了个“你懂得”的眉毛,然後潇洒的走进卧室,并锁上了房门。
闻醉一出卫生间,就看见萧希极其不要脸的走进她的卧室,还锁上了门。
“艹!”闻醉怒拍房门,“给老子滚出来,睡沙发去。”
萧希故作柔弱的声音传来,“不行了,我太难受了,先睡了,晚安。”
闻醉:“。。。。。”
南舒烟见状,说:“让她睡吧,你沙发很大,够两个人睡得。”
闻醉闻言,没再敲门,走过去,从书房拿过来一个夏凉被扔沙发上,“等她明天出来的,非得收拾她一顿。”
“你俩趁我洗澡的时候聊什麽了?”
刚才洗澡的时候,闻醉断断续续的听到一些。
南舒烟把上次看完中医拿的中药加热好,一口闷,说:“聊了你们以前上学的时候,萧姐说你很照顾她,她很感激你。”
闻醉递过去蜂蜜水,一听,哼笑道:“拉倒吧,她要是感激我,会把卧室的门上锁,让我们睡客厅?”
“。。。。。”
南舒烟把嘴里的苦涩咽下,心想:这确实不好解释什麽了。
闻醉坐在沙发上,双手张开,“过来。”
南舒烟走过去,窝在她怀里,试图再给萧希辩解一下,“她真的说了感激。”
闻醉玩着她的头发,“我知道。”
“她除了说感激,是不是还跟你说她不知道我为什麽要跟她做朋友?”
南舒烟惊讶的看着她,“你怎麽知道?”
闻醉低头亲了她一下,“那家夥一喝完酒就愿意找人吐露心事,她那点心事,我都听了八百多遍,翻来覆去都是那麽几件事。”
“那你为什麽不告诉她原因呢?省的她老记挂着。”
“我和她说过,但她不信。”
“什麽?”
“我十岁那年,我母亲去世,那时候的小孩子没什麽同理心,听到我没妈了,天天在我耳边说我是没人要的野孩子,我懒得理会,可是被萧希听进去了,那傻孩子,自己怂的要命,还非要替我强出头,结果被全班学生群殴,哭着喊着要找爸爸妈妈为她出气,最後双方道歉,事情就结束了。”
“虽然最後的结局是不尽人意,但我记着萧希对我的好,所以之後我和她做了朋友,替她出头,我们俩的友谊就是这麽简单。”
“萧希一开始老问我为什麽要和她做朋友,我说了实话,那家夥死都不信,她说我一定是同情她可怜她受欺负才和她做朋友,为了让萧希放心,我只能承认这莫须有的原因。”
闻醉叹了口气,“我有时候真的怀疑她脑子是不是被群殴的时候磕到了,以致于我跟她说实话她不信,我说可怜她同情她却信以为真。”
南舒烟笑笑:“萧姐挺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