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鸣人和卡卡西是同一辈的,卡卡西和甚尔是一辈的;佐助和鼬是同一辈的,鼬和止水是同一辈的,止水又比甚尔小一辈。
所以算下来,鸣人成了三小只里面辈分最大的,对于小孩来说,这是很值得得意的事情。
鸣人经常炫耀,佐助和小樱就时常因此联手“对付”鸣人。
但鸣人又很会撒娇,所以心软的佐助又很快和鸣人和好,小樱就气得跺脚丶到处告状。
“……”
反正,大家族就是这样,亲缘关系乱糟糟的,辈分更是没法细思。
而在稍微回忆了一下鸣人那三小只与漫画中的不同後,甚尔耸了耸肩回应千手扉间道:
“或许,我或许真在糊弄人吧。”
“但我不是在糊弄大蛇丸,甚至可能也不仅仅是在糊弄你们……啊,毕竟糊弄不过去。”
这段时间以来,甚尔对自己的想法越来越清晰了,但他总觉得就是差了点什麽。
像是隔了层纱,理论上只要走过去甚尔就什麽都清楚了,但他没能找到打开锁的那把钥匙。
关键的钥匙。
带土和卡卡西年轻且无所顾忌,他们只是去爱。
纲手经历过很多,但她依旧可以重新去爱,以现在的她用她现在的方式去爱。
而千手扉间和宇智波泉奈,他们并不是爱着,他们只是纠缠丶牵绊着彼此,痛苦也好幸福也罢,他们不会放过彼此。
……可他和大蛇丸,甚尔有在别人的答案中看见什麽,但他没抓住。
他只是少了一点什麽灵感一样的东西,临门一脚。
或许再找找就能找到了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依旧擅长不为难自己的甚尔勾起嘴角,漫不经心道:
“可能我真正想糊弄的其实是我自己。”
“你应该猜得出来,什麽忍界联盟丶人才复活计划,我做这些就只是为了复活我那俩个应该称作双亲的笨蛋妈妈和爸爸。”
面对纲手甚尔会更直白的说些什麽,对着千手扉间他却不需要,毕竟这个家夥自己猜得出来。
“其实最开始是音叶留下查克拉叫我去想办法复活她的,虽然我也知道她只是想给我找点事情做丶让我能好好活着……”
想到宇智波音叶当初留下的封印丶所作所为,还是觉得忍者有病,甚尔冷笑了一下,然後他接着说道:
“但现在,即使我不想干了我也没法撂担子跑路。”
打了个寒颤,表情微妙的甚尔开始举例:
“首先是大蛇丸,当初我只是有些事情没和他说……好吧也不止于此。”
“但他居然就搞出了跟着宇智波斑玩失踪,还按照斑要求秽土转生那家夥的事情。”
“还有带土卡卡西他们这些家夥,自顾自把小学同学当同伴丶兄弟丶好友什麽的。”
甚尔想起了几年前对付大筒木一式时的事情。
大筒木一式不够强,但他大筒木的身份决定了他就不会好对付。
所以在那家夥死前,甚尔直接被甩飞去到了某个不知是哪的异空间。
然後不仅仅是带土,几乎所有人都开始找他。
“你们真的都是些感情很沉重的家夥。”
甚尔吐槽道:
“如果我现在想玩失踪,你们绝对会像在短栅街堵我丶纲手还有千手柱间一样找遍整个世界也要把我抓回来。”
说到这个,甚尔想起来漫画里鸣人说一定他把佐助带回来,手被打断了就用脚,脚也失去了就用牙咬那番话。
当初看漫画的时候他还觉得佐助也算是遇上鬼了,有这样的朋友。
但现在,好多年过去了,甚尔最近才後知後觉:
从宇智波音叶开始,家人丶朋友……
他这辈子不是一开始就被这种人包围了吗?!
靠啊。
倒霉蛋竟是他自己?!
212。
实验室的灯光依旧刺眼却冷白,玻璃试管中装着各色的试剂,金属铁盘丶铁钳上粘着暗红的血。
而千手扉间则一眼看上去就合适这样的实验室。
他肤色很白丶头发是银白色丶肩上披着白色毛领子,双眼却又刚巧像白化病患者一样是少见的红色,血一样的红色。
“……”
沉默了几秒,甚尔对眼前这个关心自己丶理论上是自己长辈而自己也不讨厌的人说道:
“再给我点时间吧,我总会得出结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