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时卿压抑的闷哼,欣喜她的皮肤一点点变得火热,享受逐渐急促且沉重的呼吸。时卿是她的,只属于她!
什麽费颖,什麽小君,什麽窦沁文,统统走开!
时卿只属于她,只爱她,不能被任何人抢走!
“啊!”
直到时卿发出一声痛呼,激烈的交响曲(只有亲亲,审核老师please)才被紧急按下暂停键,伏在身上的人一僵,缓慢松开脖颈,瞬间变得怯懦。
“别。”
时卿急喘地吐出一个字,双眸氤氲。
魏玖柒刹那清醒,松口後伏在时卿身上不敢起来,更不敢擡头与她对视——
她在做什麽?
上一次的强迫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这才过去一个月,就又要故技重施。打算趁她喝酒强碱她麽?
时卿明明已经拒绝过她了,在她别有用心提出“船伴”的邀请的时候,时卿的态度很明确。
她现在在做什麽?
她跟费颖那种人有什麽区别!
剧烈的情绪冲击变成刀绞的痛苦,魏玖柒用力捶打沙发的靠背,恨自己为什麽一次又一次失控,明明努力了这麽多天,时卿对她的态度已经缓和很多,却又在临门一脚的时候功亏一篑。
“对不起。。。。。。”
魏玖柒松开时卿,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神情。
擡手帮她把睡裙的吊带拉上肩膀,拎起凌乱的开衫,一左一右穿进时卿的手腕,顺着手臂穿起,合拢前襟。
“对不起。”
仍旧垂着头,即便从沙发上起来也只敢背对时卿,173的个子笔直伫立着,像极了触犯天条被发配蛮荒之地驻守石化的神兽。
“我马上去酒店叫小雅,让她回来照顾你,我先走了。”
一路逃到玄关,穿上那双湿透的运动鞋,开门出去的前一秒,身体朝时卿的方向转了一半,声音俨然哽咽:
“这次你怎麽恨我,我都没话说。”
沙发被吊灯找上琥珀色的光泽,时卿缩坐在最里侧,失落丶颓然丶不知所措。
纤长的手指摸上刚刚被咬过的脖颈,那里还留着浅浅的牙印和未干的水痕。
别咬脖子,别留下痕迹,别影响明天拍戏。
就这麽难麽?
(真的只是脖子,请审核老师高擡贵手)
明明已经换了等同于鈎饮的吊带睡裙,明明特地喝了一整杯的酒想让自己不那麽清醒,明明已经主动到用那种神情去撩拨她,却还是跑了。
时卿,你其实挺失败的。
撑着绵软的身体站起,皮质沙发没能立即复原,在方才坐的地方留下一个凹陷的印,上方是时卿自己分秘的。
她厌恶这样的自己,厌恶被信誉统治的身体,抽出茶几匣屉里的湿巾,用力将沙发上那团印迹擦掉,却被湿巾晕开面积更大的反光。
时卿气得发抖,重回主卧的浴室,衣服没脱就打开淋浴,任由还没来得及加热的冷水冲到身上。
手撑上瓷砖墙,水流逐渐由凉变热,睡裙严丝合缝地贴在身上,勾勒出独属于女性的婀娜的曲线。
时卿靠在墙上,盯着从弧形水流中散发出来的热气,神志也跟着视野变得模糊起来。她粗喘着脱掉睡裙,手指伸向,触碰本该在今晚绽放的茉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