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拭雪又软软地补了一句:
“我想你了,老公你不想我吗?”
真是……拿他没办法。
商言轻叹一声:
“回来吧,司机在楼下等你了。”
商言刚结束长达十二小时的跨国会议,太阳xue突突直跳。
他本就没打算把应拭雪关在翡翠湾太久,不过是保护应拭雪顺带惩罚对方的不告而别而已。
他扯开领带推开卧室门,却发现应拭雪盘腿坐在他的床上,手里捧着那本该死的相册——几年前商学院毕业留念。
“谁准你进我房间的?”
商言声音冷得像冰。
但应拭雪知道商言在他面前不过是纸老虎而已,非但不怕,反而声音变得理直气壮了起来。
他擡头,小鹿眼红得像只兔子,显然已经哭了很久。
应拭雪指着照片上站在商言身边的俊美男人:
“苏缪今天为什麽碰你耳朵?”
商言闭了闭眼。
自从应拭雪撞见苏缪在他耳边低语的场景後,这个问题已经以各种形式被问了不下二十多遍。
“谈公事。”
商言解开袖扣走向浴室:
“出去。”
“什麽公事需要贴那麽近?”
应拭雪跳下床追过来:
“他嘴唇都快碰到你了!”
商言猛地转身,应拭雪猝不及防撞进他怀里。
应拭雪身上淡淡的柑橘香扑面而来,混合着眼泪的咸涩。商言下意识扶住他的腰,又立刻像烫到般松开。
“闹够了没。”
商言声音低沉:
“我说了是公事。”
“骗人!”
应拭雪揪住商言的领带不放:
“你朋友说你们昨晚共进晚餐,还喝了交杯酒!”
商言额角青筋直跳。
好友那个大嘴巴,明天就把他发配到非洲分公司。
“什麽交杯酒,只是一起应酬了而已。”
商言掰开应拭雪的手指:
“现在,出去。”
应拭雪却像只发怒的小兽,直接挡在浴室门前:
“商学院时你们是不是交往过?他是不是你的初恋?为什麽所有人都知道就我不知道?”
商言终于失去耐心,一把将应拭雪按在墙上:
“你以什麽身份质问这些?”
应拭雪被撞得闷哼一声,却倔强地仰起脸:
“你的妻子!你的……你的……”
“我的什麽?”
商言逼近,呼吸喷在应拭雪颤抖的唇上:
“应拭雪,你不该掺合进来,你终究还是应家人。”
应拭雪脸色瞬间惨白,眼泪大颗大颗滚落。
商言心里一揪,却硬起心肠没有松手。
“苏缪和毒药调查有关。”
商言冷声道:
“这个解释满意了吗?”
“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