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唇就被狠狠堵住。
这个吻带着惩罚意味。
商言咬着他下唇迫使他张口,舌尖长驱直入时,应拭雪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男人身上淡淡的沉香气息铺天盖地压下来,混合着西装的冷冽质感,将他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分开时少年整个人都是懵的。
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唇瓣泛着水光,卫衣领口被揉得乱七八糟。
商言慢条斯理地用拇指擦过他唇角,声音低哑:
“不是要尝草莓味?”
应拭雪张了张嘴,突然整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
他猛地推开商言,转身时同手同脚地撞到茶几,又手忙脚乱地扶住。
“你……”
应拭雪背对着他,耳尖红得滴血:
“怎麽真亲啊……”
声音越来越小,最後几个字几乎含在嘴里,黏黏糊糊。
商言挑眉,看着刚才还嚣张得不行的某人现在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连後颈都泛着粉色。
他缓步上前,从背後将人圈进怀里:
“做这麽多,不就是为了要亲亲?”
应拭雪浑身一僵,突然蹲下去抱住膝盖:
“我丶我口嗨的!”
“晚了。
”商言单手把他拎起来,像抱大型玩偶一样往卧室走:
“现在开始兑现你所有的“口嗨”。”
主卧门被踹上的声音惊醒了花园里的白猫。
应拭雪被扔在床中央时还在挣扎:
"等等!我还没准备好——"
“上周。”
商言单手解领带:
“你说要帮我系领带。”
“也是上周。”
西装外套落地:
“你说我衬衫好看。”
“昨晚。”
皮带扣清脆一响:
“你穿我衬衫。”
应拭雪被逼到床头,退无可退地看着男人俯身撑在他上方。
商言的黑发垂落几缕,在暖光下泛着绸缎般的光泽,眼底翻涌的欲望终于不再掩饰。
“现在。”
他捏住应拭雪下巴:
“该付玩弄我的费用了。”
应拭雪最後记得的,是商言在他耳边沙哑的低语:
“口嗨是要付出代价的,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