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完完全全袒露
他声音没有了刚刚的严肃,却变得更加迫切,他牢牢盯着她的那双眼睛让她无所适从,渴望从眸底涌出来,急于把她卷进去。她下意识躲避他的视线,“我该回去了。”“我以为你又要说只是朋友……”他迫近她,拦住她的去路。“在你心底,我真的就只算朋友?”这不是个问句,带着挑衅般的质疑和侵略性的笃定。程心无处可去,只能往後退,脑子很乱,想不通为什麽他突然变得这样直接,强势,无所顾忌。之前,他在医院,在义诊活动,在电话里头,明明不是这样的,明明还绅士而知趣地配合她真真假假维持着朋友的距离。梁肇元也想不通。一个人心里怎麽能装得下两个人?怎麽能心里爱着一个,身体却贴近另一个?怎麽能背着口口声声说爱的心上人,偷偷触碰另一个男人?“当然是朋友啊,这次是真心谢谢你!我真的很看重这段友谊,回头等你方便,我再请你吃饭!”他看着她故作从容地扯出一个大方的微笑,在“友谊”二字上加重语气,但是从头到脚全是小动作。撩了两次头发,另一只手别扭地藏在裙摆後面,眨眼的频率也比平时快很多,他恨自己从前怎麽什麽都不懂,直到今天才发现。她怎麽回答他根本不在乎。不管她把他当什麽他都不在乎了。真也好,假也罢,他只想占牢她心里他好不容易抢到的那个位置。“朋友?”他向她走近一步,一字一顿咬碎她拙劣的矫饰,“我可不会在朋友睡着的时候靠得那麽近……”程心脑子“嗡”的一声空掉,只剩下“那麽近……近……近……”的回音。他怎麽会知道?他到底什麽时候醒的?到底感觉到多少?“我……我只是……只是想叫醒你……”她支支吾吾地解释,他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也不想去听,眼睛只看得见她像盛夏蜜桃般绯红的脸颊。还有花瓣一样轻轻颤动的唇。他俯下身,手掌飞速穿过她的发丝,捧起她的脸,将汹涌的吻深深烙印上去。滚烫的热度将她瞬间吞没,她几乎喘不上气,推开他,他却更重地压上来,宽大的手掌牢牢握着她的後颈和腰肢。那种熟悉的舔舐丶爱…
他声音没有了刚刚的严肃,却变得更加迫切,他牢牢盯着她的那双眼睛让她无所适从,渴望从眸底涌出来,急于把她卷进去。
她下意识躲避他的视线,“我该回去了。”
“我以为你又要说只是朋友……”他迫近她,拦住她的去路。
“在你心底,我真的就只算朋友?”
这不是个问句,带着挑衅般的质疑和侵略性的笃定。
程心无处可去,只能往後退,脑子很乱,想不通为什麽他突然变得这样直接,强势,无所顾忌。
之前,他在医院,在义诊活动,在电话里头,明明不是这样的,明明还绅士而知趣地配合她真真假假维持着朋友的距离。
梁肇元也想不通。
一个人心里怎麽能装得下两个人?怎麽能心里爱着一个,身体却贴近另一个?怎麽能背着口口声声说爱的心上人,偷偷触碰另一个男人?
“当然是朋友啊,这次是真心谢谢你!我真的很看重这段友谊,回头等你方便,我再请你吃饭!”
他看着她故作从容地扯出一个大方的微笑,在“友谊”二字上加重语气,但是从头到脚全是小动作。
撩了两次头发,另一只手别扭地藏在裙摆後面,眨眼的频率也比平时快很多,他恨自己从前怎麽什麽都不懂,直到今天才发现。
她怎麽回答他根本不在乎。
不管她把他当什麽他都不在乎了。
真也好,假也罢,他只想占牢她心里他好不容易抢到的那个位置。
“朋友?”他向她走近一步,一字一顿咬碎她拙劣的矫饰,“我可不会在朋友睡着的时候靠得那麽近……”
程心脑子“嗡”的一声空掉,只剩下“那麽近……近……近……”的回音。
他怎麽会知道?
他到底什麽时候醒的?到底感觉到多少?
“我……我只是……只是想叫醒你……”
她支支吾吾地解释,他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也不想去听,眼睛只看得见她像盛夏蜜桃般绯红的脸颊。
还有花瓣一样轻轻颤动的唇。
他俯下身,手掌飞速穿过她的发丝,捧起她的脸,将汹涌的吻深深烙印上去。
滚烫的热度将她瞬间吞没,她几乎喘不上气,推开他,他却更重地压上来,宽大的手掌牢牢握着她的後颈和腰肢。
那种熟悉的舔舐丶爱抚和气息,让她全身发抖。他熟稔地掌握她欲望的开关,用手掌霸道地索要她的爱意,用唇舌卑微地乞求她的留恋。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口齿已经被他吮着撬开。
舌裹着舌,他终于重新尝到心心念念的香气,想像从前那样,把她一点点吞掉。她感觉自己快融化了,在他怀里越来越软,越来越使不上力气。
怀抱越挣越紧,她一狠心,一口反咬了回去。
血腥味瞬间涌入口腔,他吃痛,身躯一紧,但还是不肯放弃,大掌更用力地箍住她,她简直要急哭了,手在他脖子丶肩膀上又拍又打。
挣扎得太厉害,他怕伤到她,终于松了点劲,离开她的唇。
程心获得了一丝喘息,莫名的委屈从心头蹿起,她出离愤怒,扬手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他又把她当什麽?!
只不过睡过几次就要逼她把心也交给他吗?
以为用这样强势的纠缠和示爱她就会回应吗?
就算曾经有求于他不小心招惹过他就一定要爱上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