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流云心里是憋不住事的,也就直接问了出来,“弟妹,你这嘴唇是怎么回事啊?”
苏汐脸色一僵,她还没回答,封经年就帮她开口了,“不小心撞破的。你这么大惊小怪干什么?”
“什么?我大惊小怪?”聂流云指着自己的鼻子,眼睛瞪得铜铃一样,千言万语堵在嗓子眼,却不好说出来,憋得他十分难受。
他是母胎o不错,但不是傻子。
那明明是咬痕好不好。
两个人心照不宣的不承认,而且也没有甜蜜害羞的模样,所以应该不是封经年咬的,
他也没有那个胆子。
所以,该不会……
想到今天封玦那个煞神也来过,难不成是他?
这个念头刚涌出脑海,他就直接否定了。不可能,苏汐那天还信誓旦旦的说要和经年联手告他猥亵来着。
如果是封玦,封经年根本不可能帮苏汐瞒着他。
短短几秒钟,聂流云感觉自己的cpu都被烧干了。
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求知欲。
封经年却不再搭理他,而是看向苏汐,“吃好了吧,那我们回去。”
“嗯。”
苏汐刚起身,聂流云看着苏汐身上那件料子极好的男士西装,眼睛眨巴了几下。
蓦地,眼珠子瞪得几乎要跳出来。
这身西装,苏汐坐着的时候,他还分辨不清是不是封经年的。
可是苏汐站起身的时候,西装的料子款式一目了然。他好到和封经年穿一条裤子,怎么会看不出这件西装根本不是封经年的?
他快人快语,不懂就问,直接就问了出来,“弟妹,你这西装,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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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定制的,不行吗?”
聂流云看向迫不及待开口的封经年,脸上明晃晃写着几个大字——
我拿你当哥们,你却拿我当傻子耍?是不是是不是?这么多年的真心终究是错付了。
“是嘛,这高定可是贵得离谱。上面可是有姓名牌的,我看看。”
聂流云说着就要上前检查,却被封经年一把拉开。
“弟妹也是你能碰的吗?聂流云,喝多了就去躺板板,别在这里惹人笑话。”
聂流云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之前的行为有些冒失了,一张俊脸涨得通红。
结结巴巴解释,“我是碰西装,不是碰弟妹,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这是?”
话出口的瞬间,怎么听怎么有点做贼心虚,越描越黑的感觉。
聂流云左右脑互搏了一阵,最后还是让自己扛下所有,“我……我今天是喝的有点多,那我就回去躺板板。”
说完就逃也似的离开。
这件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其中必有猫腻,不过他就算要戳破,也不该当着他们两人的面儿戳破,
这不是让他们两口子干仗吗?
属实不应该。
只是封经年这老公做到这份上,他有一种预感,他的老公的体验卡大约也许可能马上就要到期了。
回到别墅,刚到客厅,苏汐就接到了一通国内的电话。
看到来电显示,她和封经年打了一声招呼,一边接听一边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