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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小瑾小姐有过硬的技术，高薪不是问题。

两人过得好一点。

“柠之。”裴颂突然进来了，秦清欢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里，上次的擦肩而过，裴颂没认出舒怀瑾，这一回可真的是完了。

她的脑子脑补出裴颂和舒怀瑾互掐的名场面。

事情并没有朝着坏方向发展。

“秦总监，还有小瑾。好久不见。”裴颂说着，目光在舒怀瑾身上短暂停留，又走向鹿柠之，“柠之，我跟她们妻妻很有缘。跟小瑾小姐更有缘，半个月内相遇三次。”

“那么有缘。”鹿柠之顺势接话，笑容得体：“我们请她们妻妻俩吃一顿饭。”

“谢谢小裴总和鹿小姐的好意。”秦清欢确定了裴颂应该不认识舒怀瑾，她有点奇怪，自家boss居然认不出死对头。老板请属下吃饭，多半请的都是核心成员，为了自己的前程，肯定要去。

饭店

四个人一起到了饭店，两对情侣一前一后。

从停车场出来，有一段距离。裴颂简单地跟鹿柠之说了一下，她和爷爷之间的约定，这一把要好好努力。又跟她细说了，这名叫小瑾的alpha，是一个很有技术的alpha。

不是看起来那么小白脸。

还跟她说，她对秦清欢很上心，来泠之那修了机器人，要了泠之的玩偶送给秦清欢。

进入包间后，裴颂把菜单交给秦清欢两口子让她们俩点菜。舒怀瑾一边看，一边问：“小裴总，你要喝酒吗？”

裴颂摆摆手：“不喝，喝点柠檬水就好。”

全程也就舒怀瑾在点菜，秦清欢哪能跟这三个出生富贵的人相比，但是舒怀瑾挑了几个秦清欢爱吃的菜。特意叮嘱了不要放辣，清淡口味。

看着对面新婚妻妻不经意流露出的亲昵。裴颂压低声音，凑近身旁的鹿柠之耳语：“你觉得她俩配不配？”

这句带有玩味的低语，落入舒怀瑾的耳朵里。

“小裴总，我和清欢是有结婚证的。你有吗？”舒怀瑾可算找到了一个发泄的口子，她怼不了鹿柠之，她难道怼不了裴颂，她骨子里可没把裴颂当回事。

裴颂被她噎了一下，随即柔和地笑了笑，非但不闹反而是举起柠檬水，好似刚才那句评价只是朋友间的调侃，“我下次结婚，你和秦总监一定要来哦。可惜了，秦总监结婚了，不然柠之说，要请你做伴娘。”

这四两拨千斤的态度，反倒是让舒怀瑾一怔。

鹿柠之问：“小瑾小姐，你是哪个大学毕业的？”

此时，侍者端上一盘精致的香煎鹅肝配白松露酱。舒怀瑾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很自然地拿起刀叉，动作娴熟地帮秦清欢切好，又轻轻推到她的面前。

秦清欢一怔，耳根悄然微红，低声说道：“我自己来就好。”

舒怀瑾没说话，只是眼里带着一丝我来的宠溺意味。做完一切后，她才开始回答鹿柠之的问题，“之前在国外待过一段时间，我读的是机械工程。”

裴颂说道：“我是江大的机器人专业。”

“怪不得，你的机器狗做得惟妙惟肖。”舒怀瑾赞叹一句，“这种质感简直绝了，小裴总的这种仿真皮肤技术也是国内一流的。我曾经读过一篇文章，关于机器人颜值变迁史的文章。”

就是裴颂写的，为了吸引流量，她就加了颜值。

裴颂挑眉：“你的无人机是不是装了防干扰模块？”

“你怎么看出来的？”舒怀瑾微微眯眼，恍然大悟：“哦，你的机器狗里也装了小范围的信号屏蔽器。”

两人目光在弥漫香气的包厢内对视一眼，一种棋逢对手的兴奋正在悄然滋长，空气中莫名多了一丝惺惺相惜之感。

裴颂说：“我的理念，机器人要保护人类。”

舒怀瑾说：“我的理念，安全高于一切。”

两人举起杯，玻璃杯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暂时盖过了两人跪在骨子里的天生的敌视。

鹿柠之将两人的互动尽收眼底，轻轻抿了口牛奶，饶有兴趣的看向她们。最后转向秦清欢，她托着下巴说道：“秦总监，她们聊她们的技术，我们聊我们的艺术。”

饭后，裴颂主动提出送她们回去，舒怀瑾拒绝道：“我们坐地铁回去。”

“那我跟你说的事情，你可以考虑考虑。”

两人走了一段路后，秦清欢问道：“你跟小裴总谈什么？”

舒怀瑾牵起她的手，边走边说：“说让我来做展览会的工作人员，维修顾问。让你多跟我讲讲裴氏集团的机器人，若是我喜欢，便去她那边工作。看来，裴颂不是一个软饭alpha，鹿大小姐还是有眼光的。”

秦清欢的心被提起，“那你怎么想的？”

“可以考虑，但是我我感觉自己不适合裴氏。”舒怀瑾与她十指相扣，目光看向远方的灯火，像是看向她们的未来的轮廓，“婚宴我确实没钱，但是钻戒我是要给你买一枚的。还差一点点。”

走着走着，舒怀瑾轻轻“啧”了一声，“我有一种感觉，我和裴颂是不是以前就认识。”

秦清欢心里咯噔一声，手心不自觉收紧，沁出汗水。

她不会恢复记忆了吧。

“怎么可能？”舒怀瑾随即否定了这荒诞的念头，轻笑一声，“我们认识的话，她要装不认识我，这也太扯了。除非我们是死对头。老婆，你说展览会上会不会有人认识我？”

另一边，裴颂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融入到了夜色之中，裴颂语气带着欣赏：“小瑾很有意思。”

“怎么？”鹿柠之觑她一眼，“看上她了？”

“没有，但是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像对手。当然，秦总监的眼光挺好的。”裴颂笑了笑，“倒不是我之前想得那样，是一个普信的alpha。如果，她愿意来裴氏集团帮我，那就再好不过。可我有点私心，我想知道她到底是谁？我不认识，并不代表别人不认识。”

突然微博来了一条新闻

#豪门大瓜鹿潋昊有私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