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提要求吗?”钟睿之道。
“什麽时候没满足钟少爷的要求啊?”沧逸景笑问。
钟睿之这会儿也不困了,扑抱上来,拉扯沧逸景的上衣催促道:“我想这一口也很久了,还不快摆好姿势。”
沧逸景笑出了声。
小少爷一口咬上,胸前被嘬得直响。
沧逸景疼得直倒吸气儿,嘶嘶叫唤着抗议:“咬烂了!”
他刚回来,沧逸景喝醉酒闹别扭那晚,倒是温柔过一次,只可惜沧逸景当时不知懂珍惜,要知道小狗最爱的就是咬东西了。
小少爷还擡头看他,用手背擦了把进食後满是口水的嘴角:“妈妈,你一直拽着按钮,是打算把现在这样儿也拍下来吗?”
照像机的闪光是沧逸景的回应,钟睿之明显高估了他的羞耻心,沧总他真的想拍,也真的爱看。
恰好俩个人骨子里都是坏的,爱玩的。
两人都一样,很对等,他既然不怕,那我又怕什麽。
但钟睿之又觉得是不太一样的:“别放一起拍啊,显得我都不大了。”
而摄像总指导沧总已经趋向疯魔了:“干进去的时候,也要拍一张。”
钟睿之被他逗笑了:“怼着拍?”
“嗯。”沧逸景道:“我出差的时候,你就可以看照片,睹物思人。”
钟睿之道:“明明是你想要看,我不要。”
“打印两张,你必须要。”沧逸景轻咬住钟睿之一侧脸颊上的肉,在齿间磨着,吸咂啃咬着。
钟睿之笑问:“万一被人发现,脸还要不要了?”
沧总解释的很彻底:“是拍屁股,干进去的样子,不拍脸。”
小少爷问他:“你变态吗?”
“还不都是你害的。”沧逸景从地上拿出了他刚刚去卫生间拿来的剃刀和剃须泡沫,“正常人憋个五年都得变态,何况…”他舔了舔唇角;“我原本就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和你在床上过。”
他抽出腰间的皮带,将小少爷双手捏在一起,绑在了身後。
剃须泡沫被打上,沧逸景握着刮刀:“配合点儿,我轻轻的。”
“别这样,刮了我多难受啊。”钟睿之略略躲闪:“长出来也刺挠啊。”
“理个发,光光亮亮的拍照片儿才漂亮。”绷紧皮肤,缓慢的一点点的刮着,“景哥有经验呢,你原来的头发,不都是我帮你剪的,忘记了?”
“嘶,痒。”钟睿之的腿,随着刮刀的动作在轻颤。
毛尖刺挠着当然会痒,沧逸景仔细着,可不敢伤着肉。
小少爷受着,却还是不服气:“你的也刮了。”
沧逸景手中的剃刀在钟睿之面前晃了晃,又故意用没刮的地方磨钟睿之的皮肤:“真的?”
“哎呀。”还是沧逸景有先见之明,提前把钟睿之的手捆住了,若是他手能动,高低得薅一把,再用力捏两下,表示抗议。
随着最後一点白色泡沫被刮刀刮走,小少爷委屈的声音响起:“只这一次啊。”
目的达成,沧逸景立马给抱进怀里开始哄他。
人是沧逸景抱进的卧室,他没忘把相机也一起带进去。
床单上散落着沧逸景带来的,各种颜色各种包装。
“巧克力的,这个好香啊。”撕开包装纸,那股浓郁的巧克力味,甜丝丝的钻进鼻腔。
“手上解开,我想抱着你。”
沧逸景将皮带松开,那温柔的拥抱上来,他说:“不用戴了,润润就行了。”
也不知他是真的没听清,还是故意想再听一遍:“再说一遍?”
“我想很烫的喷在里面。”钟睿之咬着沧逸景的耳朵,“抓住机会,我随时会後悔哦。”
天亮的快,但可以肆意的相拥着睡懒觉。醒过来,相机还有电,又可以肆意的摆出各种姿势,然後用相机去记录下这份疯狂的肆意。
钟睿之爬着要下床,被身後阴魂不散,开荤後就不知节制的人往後捞回了怀里,就在刚刚的上一次,钟睿之就是这样被他反着捞进怀里,整个人睡在他的身上,与他背贴着怀,手臂环着腿。
钟睿之已经脱力了,可身後人似乎还有用不完的力气。
于是就着这个姿势,白色早被压榨至枯竭的地方,和那夜的小河边一样,抛出了一道清亮的淡色。
“松手…”
沧逸景:“再睡会儿。”
“你问不到味儿吗?”迷糊和清醒的时候还是不一样的,这会儿清醒了,小少爷可害臊了,即使不去碰那块湿了的地方,他也还是会膈应,“咱们起床把床单换了吧,我…也饿了。”
沧逸景抱着他,就在钟睿之以为他已经睡着的时候,嗯了一声,撑着床,伸了个懒腰起床了,“想吃什麽,我给你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