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逸景点头。
“怎麽惩罚?”钟睿之问。
沧逸景道:“操你。”
钟睿之半靠着笑了出来:“疯子。”半晌,“那怎麽不来啊?”
沧逸景道:“你话没说清楚,为什麽回头,想玩多久?”
他用的玩字,默认了是玩玩,要分开的,更是把他们此前的所有,都定义成了是钟睿之在玩他。
钟睿之当然听懂了他的话意,他打算是时候在他和钟拙筠面前现身了。
钟睿之问:“那你还陪我玩吗?”
沧逸景道:“别这样。”
他躺下去,刚刚说着别这样的沧逸景,又立刻来帮他压被角。
“又不是在泉庄,被子这麽压着,一会儿就出一身的汗。”钟睿之道。
他守旧的小农民仍旧坚持着:“着凉了要捂,我就在你边上看着你,不准踢被子。”
钟睿之道:“好。”
片刻他又问:“把昨晚为什麽把我推开?”
沧逸景道:“我们分手了…”
“不和普通朋友上床啊?”钟睿之问。
沧逸景点头。
钟睿之抱着软软的被子,笑问:“那干嘛守着普通朋友睡觉,还给普通朋友掖被角啊?”
沧逸景道:“是我害你生病的。”
“好吧…”钟睿之道,“我其实想跟你说的事挺多的,可我今天太困了,景哥,我是认真的,没玩你。”
他眼皮打架,终是闭上了。
沧逸景听他呼吸,慢慢的靠近:“睿之…”
钟睿之已经睡着了。
“你今天的衣服真好看,宽宽的牛仔外套,白色圆领针织衫。”他小声说,“这件外套…和当初第一次见你穿的那件,很像。”
他把头靠在床边,细细的去瞧钟睿之。
你怎麽…都没怎麽变啊…
还是那麽的…好看……
“睿之。”
“你爱我吗?”
……
…………
他怜惜的去抚摸钟睿之脖颈上的红痕。
居然红了眼眶。
“我…我…喝多了…”
“以後再也不喝酒了…”
………
………………
“钟睿之…你…又在玩什麽把戏花招啊?”
………
“再骗我一回,骗到手又一脚踹开,好玩吗?”
………
“钟睿之…”
“我恨死你了。”
“恨死你了…”
………
……………
突然…沧逸景被睁开眼睛的钟睿之拽上了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