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市值翻倍,带来的巨大利益,办公室里的笑声和呼声几乎盖过了房顶。
于此同时,沧逸景快速发力。
钟睿之感到後脑被他死死压住,滚烫的热流从喉中溢出口角。
呛得他不由自主沁出了泪花。
沧逸景抽离後,他还控制不住的小声咳了一阵。好在笑声把他们的声音全部盖过了。
沧逸景快速整理好了衣裤,他假装不小心让钢笔滚落,站起身半蹲下捡笔。
蹲下後就立即托起钟睿之的脸,吻上了他还沾着麝香味的唇。
涎水混着浑白的液体被他全堵在咽口翻璇,转得钟睿之觉得脑仁都被他搅糊了。
双颊泛红,眼神迷离的钟睿之太可口了,他恨不得现在就把所有人赶走,把他的美味大快朵颐。
笑声逐渐小了,钟睿之推了推沧逸景,他这才松开那唇舌,钟睿之眯着眼睛笑着,他手撑着地,还不忘空出一只,帮沧逸景擦干净唇角。
“快出去,别真让他们发现了。”他说话时,还略有轻微的喘气。
沧逸景道:“这就去赶人。”
沧总拿着酒走下会客区,自然有眼力见的来发酒杯,大盘还在动,只不过他们都看出沧总今天要收工了。
睿安的专业操盘手会继续护盘,有人进来快速的把那些电话机和电脑搬离。
沧逸景和衆人保持着一定的社交距离,他擡手敬酒,说了几句客套话後,示意王瑄送客。
沧逸景随着人群走到门口,微笑着目视他们离开,待最後一人踏出,他毫不犹豫的关门落锁。
钟睿之还是半瘫在地毯上的,眼镜上一半都是雾气,张嘴呼吸着,像是溺水的人渴望着空气。
汗半透了衬衫,前额的头发也已经乱了,借着汗湿粘在耳侧的脸颊上。
沧逸景把他抱起,放在了办公桌上,摘下了眼镜,钟睿之抱着他,下巴枕在他肩上不松手。
“累死了…”
沧逸景道:“让你体会一次我的辛苦。”
“我看你总吃的挺开心啊。”钟睿之道。
沧逸景将他的上身微微擡起,指尖缓嵌进那已经动念的湿地。
“你不也挺开心的?”沧逸景蛊惑着他。
钟睿之笑问他:“你说的二十万的地毯是哪儿块啊?”
“不就是脚底下这块。”沧逸景道。
钟睿之挑着他的耳垂:“少爷想给你留点纪念品,看你有多少本事了。”
沧逸景道:“睿之,话说出来,要负责的。”
他是整个人被沧逸景悬在身上的,双脚离地,或许有十几分钟,甚至是更长。
每次一降落,都砸得结结实实。
这让钟睿之想起了小时候的铁质跷跷板,被高高举起後,沉沉落下。
跷跷板的每一次起落,心脏都随着震动,伴随着撞击的响声,从腰腹往下,被震得发麻。
在下头时害怕上去,上去後又害怕下来,却迷恋着这刺激新奇的体会。
还没结束呢,钟睿之就觉得自己的喉咙干涩得发哑,好像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可耳中那不停歇的声音是谁发出的呢?
沧逸景是不吝夸奖的。
他说:“我的好心肝儿啊,你真是香死了。”
他说:“真好听,对,就这样。”
他说:“心肝儿你真是要了我的命。”
钟睿之听着这样的话,心都软成棉花了,还让他怎麽不更疼惜。
“哼,花言巧语,真…恶心!”钟睿之道。
“喜欢听吗?”沧逸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