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唔……放开,放开我……”肖煜推不开他,而江刑抓在肩膀上的手越加使劲,让肖煜的校服衬衣崩开了两颗扣子。
这种场景好熟悉,上一次,在学校的卫生间里,那个角落,江刑就是这样对待他的。
他有时真的像一个野兽,没有理智的野兽,自己只是任其发泄的工具。
江刑咬破了他的嘴唇,而破的,又不仅仅是肖煜的唇,更是那朵江刑喜欢的花。
亲弟弟又怎样,草的,就是亲弟弟。
肖煜平常力气也不小,但今天,他死活摆脱不了江刑的掌控,他像一条蜿蜒爬行的蠕虫,爬到哪里,身後都是江刑的追逐和逮捕。
“哥!今晚放过我吧,我不太舒服……”肖煜双手抱在肩膀,呈自我防御,在床头蜷缩成一团,江刑却拿出手铐靠近他,眼里没有一丝舍不得,他病态的笑声里,掺杂着命令:
“乖!我还没玩够呢……”江刑抚摸他的脸颊,强行拉过他的双手,将手铐铐在两只白皙的手腕上,随後从腰间抽出皮带……
打桩机和皮带同时在肖煜的身体上颇有节奏地弹奏起让他接受无能的交响曲,肖煜双手抓在床头,除了用吃痛的叫声来缓解以外,别无它法。
他被江刑折腾了两个小时,後背留下一道道红痕,那是皮带抽过的痕迹。江刑的力度控制地很好,所以他没有受伤,只是在双重刺激下晕了过去。
江刑见他昏厥,眼睛里没有紧张,更多的是阴暗,那是一种情绪上的阴暗,他像一只鬼站在床边,看着衣衫不整的肖煜,扔掉手里的皮带,眯起眼睛站在窗边,面向浓稠的夜色,一根接一根地抽起烟来。
要不从明天开始,就把肖煜锁到家里吧,像狗一样拴着,这样他就永远不会逃走了。
他恨他,也爱他。
所以他只能一边操他,一边用调情的手段报复他。
他总不能狠心到杀了肖煜,也总不能坐以待毙等他听到真相後离他而去。
那以後就都这样吧,多痛快啊。
江刑的心情在凉风中慢慢平息,他去煮了碗热粥,又洗了块毛巾给肖煜仔仔细细地擦身体,擦完拿来一盒药,用棉签在沟沟壑壑里涂抹药膏。
待疯狂过後,他抱起这个软塌塌的人,才终于泛起了怜爱。
江刑抱肖煜进怀里,一遍遍亲吻他的额头,脸颊,唇角,低声重复那句“对不起”,又流着眼泪说,希望他不要恨自己,不要讨厌自己。
第二天,肖煜发烧了,浑身滚烫地不成样子。
江刑一大早起来,发觉他身体的异样,叫来了家庭医生,在经过一番诊断後,医生说是伤口感染引起的发烧,需要输点消炎药。
医生给肖煜扎针,江刑给双栎发了条请假的信息,并拍了一张他扎针的照片发过去,很快双栎回复,让肖煜好好休息。
江刑擡头看着透明的药水在管里一滴一滴,他准备去学校,担心肖煜醒来会因为昨晚的事情跑出去,于是用链子把他拴在了房间,命令医生全程看着,帮忙送饭送水,等输药结束再离开。
医生看向地上的铁链子,欲言又止,江刑看透他的意思,提醒道:
“你只需要照顾好他就行,其他的事情不要多嘴,他链子上的钥匙在我这儿,他要是醒了让你放他,就把事情推到我身上,懂了吗?”
医生只好尽责应声:“好的,江少爷。”
安排好一切,江刑去了学校。
这一整天,他都心不在焉。
算了,到学校就干该干的事儿,他如果不好好学习,江家的家业就更难抢了,为了肖煜,他不能分心。
肖煜躺在江刑的房间输了三瓶药,到尾声,他朦朦胧睁开了眼睛,天花板的水晶吊灯在他模糊的视线里宛如一颗颗亮闪闪的星星,他想擡起手揉眼睛,发现手背上扎着针。肖煜翻了个身,发现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中年男人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察觉到肖煜的苏醒,医生放下手机,走过来,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额头,没来的时候那麽烫了,他看了一眼药瓶,也就基本结束。
肖煜认出他的身份,什麽声音也没发出,看着医生为自己拔掉针头,他问肖煜:
“你好肖少爷,想吃点什麽吗?我帮你端上来。”
肖煜半张脸埋在冰冷的真丝枕头上,发出一丝气音:
“不用麻烦了,我睡一会儿自己下楼去吃。”
“是这样的肖少爷,江少爷用链子把你锁在了屋里让你多加休息,有什麽需要的我来帮你。”
听到锁链,肖煜像是被触发了什麽关键词一般,他不顾身体带来的疼痛,“哗”地起身,拉开被子。果然,他纤细的脚踝上,套着那眼熟的铁链,另一头,连着床脚。
仔细想来,江刑昨晚的表现实在异常,莫名其妙地和自己发生关系,莫名其妙地用皮带抽打自己,莫名其妙地把自己锁在屋子里。
“那,钥匙呢?”肖煜问。
医生说:“钥匙在江少爷身上,他去学校了。”
江刑这是生怕自己跑了。
後来医生给肖煜端了一盘水果和一碗莲子羹就走了,留下肖煜一个人在硕大的房间,对窗外亮转昏暗的天色望眼欲穿。
他的手机也不见了,应该又被江刑没收了,所以肖煜一下午都在浑浑噩噩中煎熬过去。
不知道熬了多久,房门终于再次响起,江刑挎着包款款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