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临渊一个动作将大氅搭在自己头顶,完美遮挡住了身後的视线。
狭小的空间里,她身上的幽香格外怡人,他难免情动,大手熟练地从她身侧的衣缝里钻进去,隔着小衣轻轻揉捏。
他爱极了比丝绸还要滑腻的皮肤,如果不是庶务太多,真想每时每刻都和她黏在一起。
宋子衿的身子极其敏感,不几下就轻声哼唧起来。
萧临渊禁欲多日,一朝尝到甜味,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呼吸陡然加重。
冰天雪地间,二人吻得难舍难分,口齿间传出的羞人声音不绝于耳。
一阵冷风吹过来,从缝隙钻进来,宋子衿清醒了些,推搡着萧临渊的肩膀,示意他停下来。
哪知这人像是春天的野兽,抓住她的手往下探。
隔着厚厚的衣料,宋子衿仍旧感受到了他蓬勃的兴致。
直到几步外的人咳了几声。
萧临渊理智回笼,赶紧在大氅的笼罩下将她衣带系好,指腹擦掉她唇边的晶莹,将人整个捞进大氅里,才转头看向温宴。
“又失恋了啊。”他扬着眉梢,有些欠揍道。
打扰他和娘子亲热,就别怪他揭伤疤。
温宴叹了口气,“别胡说,污了人家姑娘名声。再说你能不能注意点身份和场合,子衿肚子这麽大,你也不检点些。”
他看了一眼宋子衿从大氅里露出来的一双雾气弥漫的杏眸,真奇怪,竟完全不像从前那般难受。
难道他真的是个薄情寡义之人,这麽快就将子衿从心里摘出去了?
萧临渊轻嗤了声,“本王是和娘子亲热,又不是和什麽别的女子亲热,怎麽就是不检点了。”
“不知所以。”温宴摇摇头,转身要走。
“温守谦,你还记得那日在医馆,本王与你说的话吧?”萧临渊问道。
温宴脸色微沉,他当然记得。
只是,如今他又不心悦妙清,怎麽能乱带入当初对子衿的感情。
他只是把妙清当妹妹而已,这麽单纯的妹妹,要被纨绔欺骗了去,他自是担心。
宋子衿不懂他们在打什麽哑谜,露出耳朵仔细听。
“当时人是当时人,如今人是如今人,根本不可同日而语。”温宴轻声道。
“所以在你心里,陈妙清不堪入目,只能配得上赵子仝这种人?”
“当然不是!”温宴转过身来,怒目而视,“王爷不要仗着自己位高权重,就可随意贬低女子。”
“本王可没贬低,你话中之意明明如此。”
温宴语塞,垂眸静思许久,久到萧临渊都没耐心了。
这个呆子,在政事上总能举一反三,舌战群雄,到了感情上,蠢得跟头犟驴似的。
不过,要是他稍微开窍些,子衿早就出嫁了。
“行了你快回去思考吧,别耽误本王和王妃出游。”
“……”
温宴又看了眼越走越远的陈妙清二人,心情沉重地上了马,慢悠悠晃回了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