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含着哭腔,尾音又在上扬,不知到底是哭还是笑。
两只裹满纱布的手捧起傅成昀的脸,他又凑上去。
“吧唧!”一声,亲的极为响亮。
“既然你非要守护我,那我就赏你个脸好了!”
嘴巴盈盈润润的,他又扎进那个坚实的怀里,藏起自己。
没两秒,又冒头出来。捧着傅成昀又嘬一口。
“我怕我不同意的话,你咔吧一下伤心死了。我只能委屈点了。”
耳朵尖通红,他又把脸埋进那个坚实强壮的胸膛里。
傅成昀要被他可爱化了,抱着人坐到床上。失笑道:“那真是委屈我宝贝儿了。”
小狐狸被逗恼了,拧着眉毛捶他胸口。
手上有伤又不敢用力,轻轻飘飘的落下,搔的傅成昀全身发痒。
他捉住了那两只绷带手,放在腰上,两臂抱着人左右摇晃。
“还以为我宝贝儿牙尖嘴利满身是刺。原来扒开了里面这麽天真可爱呀!”
他感觉自己要融化了,像巧克力一样融化在大美人儿老婆的温柔乡。
大美人儿老婆第一次爱人,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在爱人。
只是得到个守护终生的承诺,便急吼吼的要献出自己。
“那你要扒开看看麽?”
满身绷带都不耽误他动作敏捷。宁澈倏地拽下发尾红绳。一头青丝如泼墨般倾泻而下,更衬的小脸洁白如玉。
说着,两只绷带手就歪七扭八地去解病号服的扣子。
“等!等一下!”
傅成昀还沉浸在春风得意里,被他动作吓到一滞。
“宝贝儿,你全身是伤,咱们不急于一时。日子长着呢!”
“没事儿,我躺着不动,不会牵连到伤口。”
说话间,病号服解开两粒扣子,脖颈从衣领里抽出来,雪白柔和。
扣子松开,锁骨如两弯新月,静静卧在那里。肩膀是窄和薄的,却不嶙峋。
衣襟大敞,病号服从肩头溜到小臂。线条从肩头滑到小臂,从小臂滑到腰际。
无一不流畅丶无一不自然。
薄薄的皮肤下隐约见得肌肉轮廓,纤细却满含力量。
傅成昀定定看着,完全移不开眼睛,他有些色令智昏,眸光逐渐晦暗起来。
仔细想想倒是不用小狐狸出什麽力,自己动作缓一点应该没事儿。
他咽了咽口水,轻轻柔柔的抱起宁澈,将他平放在刚搬进来的喧软大床上。
傅成昀俯身亲了亲他的嘴巴,几下脱掉衬衫,又吻他额头。
声音也变得嘶哑。“宝贝儿,我们没有带润滑东西。”
细碎的吻逐一落在侧颈丶锁骨和肩头。
声音在吻的间隙传出来。“你可能会有点难受。”
“没事的。”
宁澈弯起眼睛,笑容开朗又灿烂。像冬日正午的阳光,暖洋洋的,叫人看了就心生欢喜。
明明是自己受委屈,却要故意摆出这样无所谓的笑脸,不就是怕我心疼麽!
傅成昀心尖软软,又去吻他的嘴巴,叼着微凉的下唇轻柔怜惜的含在口中都怕化了。
宁澈被吻的昂起脖子,双手向下摸索着傅成昀的皮带。
喘着粗气说:“一会儿你坐下去的时候慢一点,我就不会难受了。”
傅成昀不假思索,只一味疼惜他宝贝儿的善解人意。
“好~”
皮带解开,他腰间一凉。
“等一下!”
“你说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