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瑟瑟抖着,像被人绑住双耳的兔子。
兔子这样小一只,今晚,却要对上驴一般的东西。
真是闻者伤心丶见者落泪的惨剧。
燕溪山欺身而上,
小妻子已经全然被他锁住了双手,动弹不得。
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变得这样奇怪,
是不是……只有小妻子能替他解燃眉之急,让他变回从前的君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嗅到小妻子肤肉上的香气,便失了智般的用舌头去触,与畜生无异。
慌乱间,
赛桃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滚下来,不过倒也没浪费,全叫身上人吃尽了。
像是受难的小菩萨丶小神仙,要用肉体凡胎,渡衆生之困了。
小菩萨两瓣柔软的肉,被人硬生生分开。
那点乳白的软膏,彻底掩不住了,黏黏腻腻地流出来,弄得燕溪山一手都是。
这东西本是死物,只是暂存在小菩萨体内,竟也带上了小宗主的体温。
这东西一片浊白,洇在大红的婚服上,无比刺眼。
燕溪山的脸色骤然沉了下来。
他不可置信,声音近乎是颤抖的,钳住了新婚妻子的下颌,高大的身体肉罩子一般将妻子锁住,质问道,
“赛桃,”
“这东西……是谁在你身上留下的?”
赛桃却只咬着唇,一个劲地摇头。
他不懂燕溪山怎麽突然就发疯了。
只是本能地觉着……
要是把贝茂清的名字说出来的话,一定会被弄得更惨的。
燕溪山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死人一般的脸色,如今竟也能在活人脸上看到,堪称当世奇观。
燕溪山简直是要把自己的後槽牙咬碎了,
事到如今,赛桃竟还护着那个奸夫!
他的妻子这样小的年纪,往日不过是骄纵了点丶懒怠了点,并不是多麽坏的性子。
如今做下这等事,定然是遭人蛊惑!
作为丈夫,
他有管教妻子的职责。
燕溪山隔着一层朦朦的泪,用力地吻着赛桃,两瓣丰腴的唇肉被不停磋磨,几乎是要烂掉了。
是了,
只要他管教得当,妻子自然迷途知返。
只是……
今日新婚,他的手上,并无趁手的教具。
就在这时,
拼命挣扎的妻子,用力一蹬,挤压到了驴似的地方。
燕溪山恍然大悟,
是了,最好的教具,正在他身下。
那处丑陋丶膨大,尖端突出,形状堪称畸形,状若不雅,实非君子之物,燕溪山一直为此感到自卑。
这样难看的东西,
做教具,却是在合适不过了。
如此这般,
定能让妻子改过自新,与不三不四的男人断了关系,回归家庭,珍惜爱人。
燕溪山挺直了腰,面色冰冷,
而教具略有些弧度,正探出身子,向漂亮的小妻子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