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怎麽想,这也……太不正常了!
对于他身体上的不适,医生给出了简明扼要的建议。
“你每天摄入的信息素,还是太少了。”医生长吁短叹,“回去有没有按照医嘱摄入啊?提供信息素的alpha基因等级怎麽样?有没有少量多次地服用?这些都是关键啊。”
还是太少了吗……
赛桃沉思。
而旁边,陪他来见医生的文一青,脸色已然黑成了炭。
“你是病人家属吗?”医生说累了,喝了口水,“基因等级怎麽样,怎麽坐着个轮椅啊?你这样……平时方不方便给病人提供信息素啊?”
“我是beta,”文一青声音里没有一点温度,“没有信息素。”
“啊……?哦。”
医生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神色。
“所以现在的关键,就是让他多摄入信息素,没有错吧。”
文一青声音冷冷。
“话是这麽说,可是你……”
医生说话犹豫了起来。
“好的,那我们就先走了。”
文一青摇动轮椅上的把杆,转了身。
外面等着的人听到声音,一声不吭地走进来,扶起了赛桃。
是纪恢。
他一身深色肌肤,个头高大,眉目俊朗,胳膊上的肌肉线条明晰,凸起的青筋甚至有几分可怖。
是画报里最符合大衆对“alpha”刻板印象的那种alpha。
原来这家人是这麽解决的。
医生看着三人远去的背影,摸了摸下巴。恍然大悟。
*
“你刚刚为什麽要用牙去咬他的腺体?”文一青皱起眉头,“我明明强调过,用手扒开腺体,然後释放信息素,更加科学。”
“……你看你,都把赛桃弄成什麽样了。”
文一青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对纪恢说。
一旁的赛桃浑身发烫,身躯止不住地颤抖,碎发湿黏在额前,双目涣散,还没有缓过来。
这是一间私密性很好的休息室,赛桃经常被带来这里完成每日必备的信息素摄入。
他听见了文一青的声音,忍不住用胳膊支起上半身,用力地点头。
而纪恢不说话,只是沉默地站在原地。
这已经不是纪恢第一次给赛桃注入信息素了。
也不是文一青第一次在旁监视纪恢为赛桃注入信息素。
起先,赛桃其实觉得这样很奇怪。
毕竟,自己被别人灌入信息素的样子被第三人全程盯着,总是很不舒服的。
但是文一青告诉他,出于他的健康考虑,这是最好的办法。
文一青有丰富的理论知识和临床经验进行指导,而纪恢作为战士,有最纯烈强势的信息素满足赛桃。
但是,纪恢的信息素太过霸道,安全起见,文一青必须在旁盯梢。
在一番长篇大论後,赛桃晕头转向地同意了这个想法。
主角受医术精湛,一定不会有错的。
可是……抚慰,好像越来越不对劲了。
这个办法,明明是文一青主动建议的。
可是每一次结束後,
脸最臭的也是文一青。
他不像是医生,
倒像是无能的丈夫,因着beta的身份,不能很好地舒缓妻子的需求,万般无奈之下,选择了一名身体与背景都很干净的alpha,成为他们夫妻生活之间的润滑剂。
但赛桃显然很难理解这样复杂的心理状况,他的大脑是单线条的。
他只是觉得,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