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江时宇的了解很多,但又似乎不清楚自己在对方心目中的地位究竟多重要。
“我又不跟你回家见家长…当然与我无关了。”
他的声音很小,但足够江时宇听清。
邻座的人从位子上起身,空喆终于知道怕了。
“你干嘛?”
江时宇把他从座位上拉起来。
空喆想跑已经完了,脚下腾空,眼前一通天旋地转。
他被江时宇轻而易举的扛到了肩上,宽肩硌到他的胃,险些要干呕出来。
“放我下来!”
他拍打他的後背,却因为在飞机上不敢使劲扑腾自己的双腿。
“一言不合就动手,算什麽君子!”
不到三五步的距离,他嗷嚎了两句便被江时宇丢在了座椅後面的长沙发上。
“喂!”
沙发不算太软,栽进沙发里的时候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
硕大的阴影笼罩住空喆的全身,他慌张的双手撑住江时宇的胸膛阻止他将要压下来的动作。
不乖顺的双腿被江时宇缴住,他动弹不得。
意识到大事不妙,他适可而止的怂了:
“我错了哥,二哥哥我错了!”
但已经晚了。
江时宇才不听他的讨饶,沉默不语地扣住他的双手举过头顶。
“哥哥——”话音被堵在嘴巴里。
江时宇的唇贴在他的唇上,他想要别开脸,被对方一把掰着下巴转回来,逃无可逃的直接面对。
温热湿润的触感搅弄,大脑一番云翻雾绕。
几次亲吻,他不断见证江时宇神速的进步,而自己却毫无长进,这让他异常恼火,发泄般得一口咬上对方。
“唔。”
江时宇吃痛得撑起身子,吐出舌尖用大拇指拭去上面的鲜血。
从出血量能看出自己用力不小,他刚有一瞬的心虚,接着嘴巴再次被对方堵住。
浓郁的铁锈味自江时宇的口腔中蔓延,味蕾受到刺激,空喆下意识做了吞咽的动作。
刺鼻的血腥唤醒人类最原始的五感,不知是他太敏感了还是对方故意的。
江时宇用指腹轻轻贴着他的胳膊内侧向下游动,激得他浑身上下都痒痒的。
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他下意识夹紧大腿,却将对方的腿包裹,逼得与自己更加贴近。
受到挤压的部位像是触电一样,耳边响起一个软绵绵的喘息声。
空喆倏地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刚刚的声音是从自己嘴巴里发出来的,他慌乱着想把自己的嘴巴捂住,却忘记自己的双手还被江时宇束缚着。
江时宇倒是遂了他的意,他用另外的方式帮他把嘴巴堵住,并且越发深入。
直升机在A市降落,空喆跟在江时宇身後走下来,双颊通红的瑟缩着脖子,整个人像只鹌鹑。
江时宇牵住他的手,他试着抽了抽没抽动。
他声如蚊蚋:“你刚刚擦过手没?”
江时宇偏头,不答反问:“嫌弃自己?”
空喆彻底红透一张脸,倒不是嫌弃自己,只是这个过程假手于人,他就想关心一下证据有没有被泯灭干净。
江时宇故意不给他痛快,擡手贴上来。
“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