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隋宗慎从一开果”的态度,以及事事周全体贴的照顾,简直像是她脑中的完美男友模版,让她也曾一度定之人。
如果不曾憧憬,也就不会患得患失。
隋宗慎这时听不得“分开”二字。
好不容易摘去了炮友丶室友的名头,能成为她名正言顺的男友,却因为那些未知的事情而像是在倒计时一般。
他停下动作,将她从背後抱起,行至浴室宽大的洗手镜前。
镜中画面的视觉冲击明显,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偏过头紧闭眼皮。
“睁开眼。宝贝,我想让你看清楚。”
“这是对你刚才口不择言的惩罚。”
她半睁半闭哼哼唧唧:“你什麽时候学坏的!”
“因为我发现,男女关系中,很多时候讲道理是没有用的。就像我无数遍跟你讲,我喜欢你丶爱你,你却不信我是真的爱你,而是将你当做一个工具丶一个容器来爱。”
他亲吻着她的耳朵丶脸颊丶脖颈,眼睛始终盯着镜子里的她,不放过她任何一个表情和动作。
她被颠簸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丶我没有不信。”
“没有?”
【未关严实的水龙头】还在滴答滴答流水。
洗手池前的防滑地毯已经被点点水渍淋湿。
“宝贝,你看,你的身体都比你嘴巴诚实。”
她只能反手勾在他颈後保持平衡,断续嘤咛。
“我……只是对自己没信心……”
永远明艳潇洒又自信的戴景初,在面对与他的感情时,说对自己没有信心。
隋宗慎一直因用力而拧起的眉头瞬间松开,嘴角扬起,难以置信。
“你怎麽能这样说?”
“一直以来没信心的应该是我才对。我祈求你对我多一点关注,多一点爱,哪怕……”
“哪怕你只是喜欢我的,禸体。”
她急着摇头否认:“不是的。唔……你先放我下来。”没着没落的,浑身肌肉酸痛可支点却只有那里。
“下来?我现在怀疑我女朋友下来之後就要逃走。”
他声音越发粗粝,闷闷的,像是暴风雨之前的阴天。
可话是这麽说,看到她tui上因为自己托举而压出的红晕,还是想着不让她太辛苦。
他将浴巾铺在洗手台上,把她翻了个个儿,落座。
“让我听听小坏蛋要怎麽狡辩。”
她心里的混沌恐怕在最理智的时候都无法跟他用平白语言陈述完整,更何况是现在这样头脑被迫放空的状态。
她气哼哼地鼓着腮帮子看他,脸上还挂着刚才高超的淡粉色馀韵。
“谁跟你说我要逃走了。”
“好,那就继续。”
“等等!”
正要正面袭击,她却突然叫了停。
他眼看着她伸手把那层薄薄的橡胶薄膜揪了下去,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就已经用手扶着,要亲密接触了。
“晶晶!你在干嘛!”
戴景初下巴一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