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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虞九 杂物(第1页)

第54章虞九杂物。

“我不知道我需要告诉你什麽。没有做过的事情就是没有做过,你不用威胁我。”

文慎自以为镇定自若,云淡风轻,甚至趾高气昂,实则身上又溢了些细汗出来,也许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心虚的样子是如此明显。他认真想着说辞,以至于无法顾及虞望轻揉他後臀的手,长睫眨得比平时更快些,柔软平坦的胸脯也比平时多了些起伏,像受惊的小鸟一样呆立不动,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恍惚。

威胁这两个字一说出口,虞望的脸色就变了。

他稍微仰起头,沉沉地呼了口气,脸上全部的柔情蜜意被尽数敛进那双深不见底的隼目里,凌厉的眉眼中攒聚些许戾气。若是昔日手下的将领在这里,必定早已噤若寒蝉,或是脚底抹油逃之夭夭,只有文慎还在毫无所觉地为自己辩解:

“至于那间密室……那就是一间置放杂物的屋子,我平日里也很少进去,如果有什麽东西让你误会了,我听你的,可以马上销毁。”

“杂物。”虞望重复了这两个字,没带任何情绪,只是说得有些沉,有些慢。

文慎怔了怔,似乎想要开口解释什麽丶补救什麽,可又不知道能解释什麽丶能补救什麽,他唇瓣微微张合,却又在犹豫间抿紧了。抿紧後又无意识地轻咬下唇,贝齿在柔软娇嫩的唇肉上留下浅浅的压痕,长睫几乎是颤抖着,在眼下投下一片无措丶不安的阴影。

就在他擡眸望向虞望那一刹那,一个慌神的功夫,齿尖竟不小心磕到了自己的舌尖,疼得他下意识伸了伸舌,将那条殷红湿软的小舌就那样暴露在虞望的视线之下,咬破的地方很快渗出血珠,像是在勾引着谁凑上来吮吸□□。

虞望皱了皱眉。

文慎被他皱眉的神色弄得有些难受,尴尬地偏了偏头,眼眶也蓦然湿了一层,可没等他合上唇,虞望便猛地握紧了他温热的後颈,寻着他的舌开始死命地吮咬,文慎被弄得好痛,眼泪止不住地流,却因为方才那句“杂物”,非但没能狠下心咬回去,还主动仰起脸张开嘴巴方便他亲得更深,手上也是,不仅没有拒绝的动作,反而轻抓着虞望的背,像一点别扭的丶靡知所措的安抚。

“……”

虞望低低地骂了句什麽,文慎被亲得七荤八素的,根本没听清楚,但直觉不是什麽好话,于是擡起含水的眼眸瞪他。

这下不知道又哪里惹到他了,虞望冷笑了声,彻底变得很粗暴,刚不久那个温柔好说话的男人已经完全消失了,文慎被迫跪在地上,下裳被掀起来,膝盖只隔着一层单薄的锦缎不住地在地上磨,好在地上很平滑,不怎麽硌人。起初虞望还想过要不要换雕花的地板,被他以奢靡铺张驳回了,如今也算是得到了节俭持家的福报,至少膝盖没有那麽容易被磨破。

半个时辰之後,文慎隐忍的啜泣声才慢慢止歇。

虞望把他抱在怀里,简单清理过後,给他涂另外一种不用大量湿敷的消肿药,薄涂一层,效果没那麽好,但不至于把药弄得到处都是,白日里只能涂这个。文慎只一个劲地哭,缩在他怀里一脸委屈怨恨的模样,虞望垂眸看他一会儿,终于说:“哭什麽,不是自找的麽?”

“我不知道我还要怎麽做,才能重新得到你的信任。但我方才忽然想通了,你不信任我,不愿意对我坦诚相待,不肯承认你自己的感情,都没关系,没有任何关系。”

他抚了抚文慎汗湿的鬓发,从太阳xue到下颌,再到他没有一处好皮的脖颈,再往下,便是还未好好滋养过的丶干涩平坦的地方。虞望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心里还没发泄完的郁气一下又散了大半。

他甚至笑起来,很洒脱地:“因为这一切都改变不了你爱我的事实。”

文慎浑身一颤,急忙反驳:“我没有——”

虞望有时候觉得这张嘴不该用来说话,用来吃饭和吃他的东西其实就足够了。但话又说回来,如果真成了小哑巴,也就再也叫不了哥哥了,其实也是一桩憾事。

“你不说,我便让虞九去查。”虞望没搭理他脱口而出的话,只是擡手轻轻揉弄他还根本没什麽反应的两颗软樱,文慎脸上还淌着泪,茫然地低头看了看虞望作乱的手,有些难堪地弓起身,不让他弄,“你不是说过不会用虞府九卫对付我的吗?你骗我吗?”

“我又不是某个小骗子,没那麽喜欢骗人。”虞望揩了揩他脸颊的泪,心情平复之後,说话也变得更有耐心,“九卫是用来帮你的,不是用来对付你的。这天底下水过都会留痕,不会有万无一失的事,也不会有密不透风的墙。你自以为做得干净,真要查起来,未必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届时你待如何?”

“你虽贵为异姓王,可封地偏远,军权不实,这刘氏给你的荣耀,随时都能被刘氏收走。你也还有家族,还有父母兄姊,你不想牵连我,难道想牵连他们吗?”

“好阿慎,你快用你聪慧的脑瓜仔细想想,这世上难道还有比我更合适的共犯吗?甘密那有勇无谋的蠢货配不上你,太子那虚僞无能的懦夫更不可能为了你动摇他刘氏皇权的根基,郗曜那贱人更不用说,杀都杀了,你想跟他合谋也做不到。至于望山堂堂主柳朔——”

虞望想起前两个月收到的那封直白露骨的骚扰信,眉眼间流露出深深的厌恶:“你别和他往来,这人病得不轻。”

文慎:“……怎麽就病得不轻了?”

“你不知道,他这人也是个断袖,还是个人尽可夫的淫。虫,之前还给我写过信,说要用望山堂的情报换与我春风一度,看得我直想吐。”

文慎神色复杂,没再说话。

“你是不是认识他,都用人家秘制的药酒了,等等……你不会……”

虞望皱紧眉要说不说的,文慎心都快跳出来了,却听见他说:“你不会背着我偷偷跟他上过床吧?”

文慎愣了一下,骤然间脸色涨红,擡起手欲狠狠甩他一巴掌,可这回虞望没再一动不动任他打,而是攥住了他的手腕,沉着眉严厉地注视着他。

文慎腿心还疼得要命,膝盖也还隐隐作痛着呢,就要被他这样羞辱丶这样凶神恶煞地对待,这巴掌甩不出去,文慎想杀人的心都有了,什麽报仇什麽雪恨什麽家族什麽情情爱爱的,他什麽也不想管了,只想杀了虞望之後自杀了事。

“开个玩笑而已,反应怎麽这麽大?”

“虞子深,我要杀了你……”

屋顶上的虞七闻言眼皮一跳,看向同样在巡视的虞九。九卫之中,如今只有虞九对文慎意见最大,认定他从小便成日勾引世子,长大了也是个祸害,对主上若即若离欲擒故纵,一身使不尽的狐媚子把戏,要不是主上护着,他迟早把这人除之後快。

“小九,你不懂,别在意。这是主上和小少爷之间特殊的……癖好。”虞七看他脸色不好,马上安抚他。

“小少爷?他也配?不过是个爱贴在主上怀里吸血的害人精罢了!”虞九将齿间的狗尾巴草弹指狠掷出去,一道轻微的破空声响,被隔绝在紧闭的门窗之外,眨眼间,院子里那颗青梅树一方枝叶微晃,一颗花蕊都还没落干净的小青梅悄无声息地掉下来,滚了两圈,沾了一身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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