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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蛇7(第1页)

第五章蛇(7)

“那天晚上,庆功宴结束後……”袁晴想象着当时发生的情景。宁沅芷开车来到话剧社,停好车後来到排练室,她在排练室和凶手见面,两人因为一些事发生口角。这时,凶手拿起排练室桌子上的一把水果刀刺向宁沅芷,宁沅芷中刀立刻逃跑,她跑出排练室大喊救命,但无人应答。外面狂风雷雨大作,後面凶手追杀,宁沅芷走投无路,听到画室的门被从窗户缝里漏进来的风吹得砰砰响,她抱着一丝渺茫的希望跑到画室门口,用力推拉。结果(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门真的被她拉开,她立刻进入画室,关门反锁。凶手在门外也使劲拉门,但反锁後的门牢固了许多,凶手怎麽也拉不开。而此时的宁沅芷因为胸口中刀,心脏停止跳动,倒在了地上。倒地的时候她撞倒了许多画架,其中有一幅画上的蛇引起她的注意,引发她联想到凶手的形象,于是她在临死之际,用力指向蛇。最後以这个姿态死亡。“所以在画室的反锁装置上只能查到宁沅芷的指纹,因为是宁沅芷自己把门关上了。”袁晴从幻想回到现实,“而凶手在拿起水果刀的时候可能用什麽东西隔着手拿,也可能是事先戴上了透明的一次性手套,所以刀柄上没有留下指纹。待到凶手意识到画室的门打不开後,他可能绕到画室外面,透过窗查看里面的情况,结果发现宁沅芷已倒地死亡。然後凶手回到排练室,清除作案痕迹,当然不忘擦掉画室门外的指纹。”听完袁晴的想法,无名点了点头:“其实这个手法我也想到了。”“真的?”袁晴狐疑地看向无名,“你别马後炮,早想到了为什麽不早说?”“因为这个手法有一个问题,照道理人中刀之後会流血,那宁沅芷应该是一路流血从排练室到画室,但你们技术队的痕迹报告显示,这排练室里和画室门外以及走廊上都没有检测到血迹,这就说明画室就是第一案发现场,所以这个手法也就不成立。”听到这,袁晴相信了无名的话,因为无名考虑的这个问题也是她的疑虑。“对,这也是我想不通的点,所以这个手法我没在会议室上提出。可是除了这个手法我想不到其他符合这宗密…

“那天晚上,庆功宴结束後……”袁晴想象着当时发生的情景。

宁沅芷开车来到话剧社,停好车後来到排练室,她在排练室和凶手见面,两人因为一些事发生口角。这时,凶手拿起排练室桌子上的一把水果刀刺向宁沅芷,宁沅芷中刀立刻逃跑,她跑出排练室大喊救命,但无人应答。

外面狂风雷雨大作,後面凶手追杀,宁沅芷走投无路,听到画室的门被从窗户缝里漏进来的风吹得砰砰响,她抱着一丝渺茫的希望跑到画室门口,用力推拉。结果(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门真的被她拉开,她立刻进入画室,关门反锁。凶手在门外也使劲拉门,但反锁後的门牢固了许多,凶手怎麽也拉不开。而此时的宁沅芷因为胸口中刀,心脏停止跳动,倒在了地上。倒地的时候她撞倒了许多画架,其中有一幅画上的蛇引起她的注意,引发她联想到凶手的形象,于是她在临死之际,用力指向蛇。最後以这个姿态死亡。

“所以在画室的反锁装置上只能查到宁沅芷的指纹,因为是宁沅芷自己把门关上了。”袁晴从幻想回到现实,“而凶手在拿起水果刀的时候可能用什麽东西隔着手拿,也可能是事先戴上了透明的一次性手套,所以刀柄上没有留下指纹。待到凶手意识到画室的门打不开後,他可能绕到画室外面,透过窗查看里面的情况,结果发现宁沅芷已倒地死亡。然後凶手回到排练室,清除作案痕迹,当然不忘擦掉画室门外的指纹。”

听完袁晴的想法,无名点了点头:“其实这个手法我也想到了。”

“真的?”袁晴狐疑地看向无名,“你别马後炮,早想到了为什麽不早说?”

“因为这个手法有一个问题,照道理人中刀之後会流血,那宁沅芷应该是一路流血从排练室到画室,但你们技术队的痕迹报告显示,这排练室里和画室门外以及走廊上都没有检测到血迹,这就说明画室就是第一案发现场,所以这个手法也就不成立。”

听到这,袁晴相信了无名的话,因为无名考虑的这个问题也是她的疑虑。“对,这也是我想不通的点,所以这个手法我没在会议室上提出。可是除了这个手法我想不到其他符合这宗密室谋杀案的手法了。”袁晴沮丧地说。

无名心知肚明,袁晴的挫败感很大程度上源于与潘阳的对比。潘阳如有神助般迅速解开了密室杀人的谜团,而作为普通人的袁晴却始终无法参透其中玄机。本以为袁晴早已适应了潘阳的“主角光环”,但显然她从未真正接受,反而一直在暗中较劲,试图打破这种光环效应。

“这女人,胜负欲怎麽这麽强。”无名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却莫名涌起一股自豪之情。

“但就算破解了密室手法,一样找不到凶手。”无名说道,“既然这样,我们还不如把调查重点放在破解宁沅芷留下的画作之谜。毕竟抓住凶手才是你们警察最重要的任务。”

“这个画作之谜更难。”袁晴看向画室墙上的画,“不知为什麽,我总觉得蛇另有含义,不是简单的生肖或纹身,美杜莎已经被证实不对,剩下的四个嫌疑人里没有人演过美杜莎,你说的蛇徽又有点太偏门。但我实在想不出除了生肖丶纹身丶美杜莎丶蛇徽以外的其他含义了。要是宁沅芷能在临死前至少写一个字就好了,指认凶手一定要明确啊!指一幅画实在太含糊了,而且这帮搞艺术的人画的画有时候很抽象。”

无名也看向画室墙上的画,里面就有几幅抽象派画作,混乱的线条和色块,完全不明其意。“你知道吗?根据数据显示,很多艺术家的道德感低于普通人。”无名说到这突然悟到了什麽,“我想我明白了为什麽樊彭泽的灵魂会包裹一层头纱。”

“为什麽?”

“因为他脑子里装了许多邪恶的念头,但他又很怕自己真的被这些念头驱使,所以他的灵魂给自己的头脑裹了块布,与外借隔离。这就好比潘多拉的魔盒,只要不打开就没事。”

袁晴听完这番见解,将信将疑。

“所以艺术家的脑子跟一般人都不一样。或许要破解画作之谜,我们首先要走进宁沅芷的灵魂大脑。”

无名这话倒是给了袁晴啓发,宁沅芷是个美术生,她过去或许就画过有关蛇的画,而蛇对于她来说有独特的象征意义,如果找到她过去画过的作品,兴许就能解开画作之谜。

于是袁晴立刻前往宁沅芷家中。宁沅芷的家,确切的说是租房,也是一处高档的酒店式公寓,位于繁华的市中心,出入人群都是高端商务人士。

在物业的帮助下,袁晴顺利进入宁沅芷家中。

宁沅芷租住的公寓比霍静玉的宽敞许多,面积足有两倍之大。这套两室两卫的居所还带有一个宽敞的阳台。作为美术生的她始终保持着对绘画的热忱,特意将其中一间卧室改造成了画室。

画室的灰色墙面上错落有致地悬挂着多幅画作,从落款来看都是宁沅芷本人的作品。这些以风景为主题的油画中,唯独一幅女性肖像画格外引人注目——在“沅芷”的签名旁,还特别标注了画作名称“母亲”。

墙角处堆叠着若干未完成的半成品画作,而画室中央的木质画架上,一幅尚未完成的花瓶油画静静地等待着主人的继续创作。整个空间弥漫着松节油与颜料特有的气息,无声地诉说着主人对艺术的执着追求。

袁晴站在画架前,凝视着画中的花瓶,花瓶的色彩浓郁而富有层次,笔触细腻却不失张力,仿佛每一笔都倾注了画者的情感与灵魂。袁晴不禁轻声赞叹:“她画得真好啊!原来她从来都没有放弃过绘画啊!”

无名点头:“但靠作画谋生可能不容易,我们开始找蛇吧。”

袁晴和无名从画室开始,将所有堆放在墙角和堆叠在桌子上的画作逐一查看,但都没有发现与蛇有关的绘画作品。除了画室,客厅和另一间卧室的墙上也挂了几幅画,但也都是风景画。

这时,袁晴看到了宁沅芷放在客厅茶几上的苹果手提电脑。宁沅芷在搬来这里之前一定还有许多画作,那些画作不方便随身携带,但扫描下来留存电子档就不一样了。于是她打开苹果电脑查看,但在开机这一关就卡住了。

袁晴首先尝试输入宁沅芷的生日——她翻开随身携带的探案笔记本,上面清晰地记录着这个日期——但不出所料,密码错误。“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用生日来做开机密码了。”无名在一旁调侃道。“少说风凉话……”袁晴轻哼一声,继续翻阅笔记本,直到停在记录凌渝豪相关信息的那一页。虽然不确定是否有效,但她推测凌渝豪或许会知道些什麽。

正要给凌渝豪打电话,袁晴盯着凌渝豪的生日犹豫三秒,然後不死心地输入凌渝豪的生日,一个熟悉的系统开机声响起。袁晴顿时得意地说:“看来宁沅芷是少数人。”

无名正想回应,他的脑子里突然飘过一串数字,他闭上眼,用他手指的肌肉记忆在空气中按键,然後记下这串数字:19980618。

“有了!”袁晴的声音将无名从自己的思绪中拉回来。

只见苹果电脑屏幕上罗列着大量绘画扫描图,每张图片都清晰可辨。部分作品留有宁沅芷的亲笔落款,其馀则未署名。这些画作都按创作时间被细致地分类存放。

袁晴揉了揉太阳xue,双手用力搓了搓,像是给自己打气般低喝一声:“开工!”随即点开了首个文件夹。一人一魂就这样全神贯注地检视起宁沅芷电脑中浩如烟海的画作。时间在专注的翻阅中悄然流逝,半小时後,他们终于看到了最後一个文件夹——宁沅芷大四毕业那年的作品合集。然而经过又十几分钟的仔细查看,令人失望的是,所有画作中都未见任何与蛇相关的蛛丝马迹。

“是我们找错方向了?”袁晴陷入自我怀疑,“其实一切都很简单,蛇就是指生肖?凶手不是黄宗伟就是虞丞?难道真的像小涛所说,两个男人之中的一个因为暗恋宁沅芷,求而不得泄愤杀人?”

这时,无名看到了文件夹中的最後一个word文档,根据文档名猜测,这是宁沅芷的毕业论文,无名指着文档道:“她竟然连毕业论文都还留着,你点开看看。”袁晴照做。

一份八十多页的毕业论文被打开,袁晴看了几行文字,这是一篇分析奥地利象征主义维也纳分离派画家作品的论文。光是读“奥地利象征主义维也纳分离派画家”这几个字就把袁晴整懵了,她知道西方绘画史流派衆多,她也听说过象征主义,但分离派画家是什麽玩意?她一头雾水,论文内容对她来说过于晦涩。不过,这是一篇图文并茂的论文。这是自然,毕竟论文内容是分析各种画作。

袁晴逐页仔细翻阅,目光始终聚焦在文字间穿插的绘画作品上。当翻到第四十三页时,一幅女性肖像画骤然抓住了她的视线——画中女子的颈项上,赫然缠绕着一条吐信的蛇。

这是一幅由维也纳分离派画家古斯塔夫·克里姆特于一九八九年画下的画作,画作的名字叫《TheEnvy》。

“TheEnvy,嫉妒。”无名翻译道。

袁晴读出画作旁边宁沅芷的论文文字,上面写道:

克林姆特画作另一特色为画中主角大部分都是女人,主题则为爱丶性丶生与死的轮回宿命。而在这幅名为《嫉妒》的画作中,克林姆特添加了蛇这一意象,用蛇比喻女人心中暗藏的嫉妒。

袁晴与无名目光交汇,两人同时顿悟,不约而同地脱口而出:“蛇象征女人的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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