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翊把殊拂檐护在身後。
“你来做什麽?”
萧翊的无情让徐钰冷了脸,他完全没了理智,成了只会吼的暴躁河马。
“我来做什麽!呵呵,萧翊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才是生死之交,我们才是天生一对。”
又来了。殊拂檐扶额。
借着救命之恩一直做要挟,如若徐钰不满足,无论萧翊怎麽报答他,救命之恩永远不会还完。
殊拂檐戳着萧翊的後腰,“在下想和徐公子说两句。”
萧翊不肯,半步不移。
徐钰医术了得,会医术的人自然会用毒,萧翊不敢冒险。
殊拂檐从後抱住萧翊,贴心地说:“在下相信,徐公子不会害我。”
徐钰在一旁当背景板,殊拂檐装清高,信誓旦旦说他不会害殊拂檐,借此提高他在萧翊心里的好形象。
徐钰怎会如他愿,疯狂跺脚,“我呸。装也要有个度,我劝你适可而止。”
“我不会害你?笑话!”
徐钰明晃晃排挤殊拂檐,萧翊更不可能让这两人碰面。
殊拂檐捏着他的衣角,声线软糯。
“萧将军,若我以夫人的名义命令你呢。”
硬心肠那麽多次,碰上殊拂檐,就是无法做到拒绝。
萧翊擡手整理他衣襟,叮嘱道:“小心。”
殊拂檐点头回应。
徐钰气的牙齿发酸,都当他是恶人,明明他是贵人!
殊拂檐带着徐钰来到假山旁。
“你要说什麽。”徐钰直截了当。
“离开萧将军,离开镇北侯府。”殊拂檐开门见山。
徐钰否决:“不可能。”
殊拂檐坚持:“没得商量。”
“那没什麽好谈。”做样徐钰要走。
殊拂檐拽住他的手,恶狠狠威胁,“你不走是吗,池子里的水不浅,万一在下腿软,又或是被人推下去,你说,萧翊会不会心疼我,把某人扫地出门。”
徐钰顺着他的眼神看去,他们身旁有一池水,水看着清,实则深远。
要是不小心掉下去,喊人来救倒是及时,可为什麽会落水,是意外还是人为,徐钰说不清楚。
因为他清楚的知道,萧翊只会相信殊拂檐。
“算你狠。”徐钰奋力甩开桎梏,“你不是号称公子无双,策计绝顶,对付我也只耍些卑鄙手段。”
徐钰还觉得不解气,踹了一脚假山,当做殊拂檐泄愤。
“卑鄙无耻,你下三滥。”
对此,殊拂檐挑眉笑过。
“对付你,这些就够了。”
看不起人!
徐钰的疯牛病又起来了,他撸起袖子,神情激动,“你说谁!再说一遍。”
殊拂檐抱住他的拳头,给予忠告,“徐公子既然调查过殊某,想必知道殊某在上京的势力。不想被人砍成鱼块喂狸奴,最好做个听话的花瓶。”
殊拂檐拍着他的脸,笑的温和,“占着救命恩人的名头为非作歹,你该知足了。”
上京各大势力盘根错节,其中以太子和冀王两派为大。这是徐钰上京就知道的消息。
为了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徐钰暗自查过殊拂檐,得知他是太子和冀王跟前红人,现在又与萧翊和好。
他这回和殊拂檐起冲突,完全是自掘坟墓。
殊拂檐不高兴,传话给太子或冀王来解决他,不要说上京,就算在镇北侯府待着,他都不见得会安全。
“殊拂檐,算你狠。”
徐钰压下心头的窝囊气,打算把仇记在心里,等殊拂檐失势,他立马踩上一脚。
压了情敌一头,殊拂檐倍感舒心。
今晚,要和萧翊好好喝一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