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对殊某有恩,乃事实,无可争议。但殊某受过的苦,王爷何时看在眼里?!”
“少时我被夫子所救,原以为遇到好人过上平静日子……”
可是天不遂人愿。
夫子是晋安王的人,救下殊拂檐後就被秘密处死。
殊拂檐被另外一波人丢在别院,当做奴才使唤。
恰逢身边大管家是宫里来的公公,瞧了少年面容好,心猿意马,想让少年去他房中伺候。
少年性子刚烈,誓死不从。
反抗的下场就是挨打。
这顿打,日复一日,持续了一月之久。
恶心的老公公不仅打他,还内心变态,殊拂檐长了他们没有的东西,老公公嫉妒发狂,想要割了它。
等殊拂檐和他成了一夥人,没有那东西,他就可以用器具使殊拂檐听话。
宫里下来的老公公,有的是办法折磨你。
手底下人的龌龊,晋安王不是不知,只是殊拂檐不起眼,无权无势,没必要在意。
为了避免被太监玷污,殊拂檐放弃所有自尊,跪在地上乞求晋安王放他走。
晋安王怎麽说的,“一个任人宰割的奴才有什麽本钱向他求饶。”
少年擡起头,给出答案。
晋安王看了他的脸,顿时转变态度。
少年衣裳干净,皮肤白皙,那张脸勾人摄魂。
年纪小就出落绝世容貌,待日後弱冠,只怕踏破上京门槛。
此子绝非池中物。
晋安王很快反应过来,把殊拂檐送去书院,想的是将他好好培养,等待时机成熟,再调教好送给达官贵人。
不料短短时日,殊拂檐在书院大放异彩,出口成章,连书院夫子都赞不绝口。
从此,殊拂檐的命运发生改变。
他去了冀王府,成为晋安王监视冀王的眼线。
种种屈辱殊拂檐从未忘记,为了报答晋安王救命之恩,他舍身告密,多次游走在死亡边缘。
更是顶着掉脑袋的风险去引诱朝中官员站队,只为助势微残疾的晋安王登位。
得了好处,本该供着殊拂檐才对,晋安王何等骄傲自负,他不这麽想。
他要控制殊拂檐,他要杀萧翊。
为了斩断殊拂檐的弱点,他派蔺白依行刺萧翊。
就是这一举动,打破殊拂檐飘忽不定的心。
萧翊是底线,任何人不能越过。
既然晋安王有恃无恐,那麽殊拂檐没必要客气。
残废做不得皇帝,他殊拂檐可以。
“王爷,你我之间,恩怨两清。”
“撕拉”一声,殊拂檐当衆撕袖。
割袍断义。
“你怎麽敢!”
晋安王目眦欲裂。
“有何不敢!”
冀王!
衆人寻声看去,另一波人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