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马逢夭有心缓和,在饭桌上谈论起萧翊。
“听说今日是萧将军生辰,我以茶代酒,敬一杯。”
说完,他一口把茶饮尽。
巫马逢夭态度极好,又是和萧翊有关,殊拂檐乐享其成。
他举杯,言简意赅:“多谢。”
喝尽最烈的酒。喉咙火辣辣的刮痧感,酒烈,但是很爽,非常爽。
至少对于一个夜夜寂寞,无法排解相思的男人来说,烈酒就是救赎,爽到头皮发麻。
溪折噗呲,语气不友好,“别瞎逞能,身子本就不好,喝出血来,没人心疼你。”
溪折记着殊拂檐身子差,喝不得烈酒。
可他就是别扭,说不得好听话。
殊拂檐没理他,继续喝酒。
在场的人都知道,他在惦记萧翊安危,忧心忡忡。
一时间,饭桌冷场。
风伶戳了戳辛奴,“哥,要不你讲个笑话哄哄公子?”
辛奴看过去,看妹妹像傻瓜,“公子会笑?”
没遇见萧翊时,辛奴掰着手指头都能数过来殊拂檐笑了几次。
遇见萧翊後,不用数,因为压根数不完。
风伶噎住,继续扒饭。
辛奴说的对,笑话说了也相当于没说。
心病得需心药医。
几人都吃的不欢快,但有一人吃的津津有味。
巫马逢夭。
他吃的嘴角流油,含糊不清道:“今晚的膳食谁做的?真不错。”由衷夸奖。
管家看殊拂檐兴致缺缺,就替他答话。
“殊公子做的,说是萧将军还没吃过他做的饭。这不,得了空闲,趁着生辰就做了。”
可惜萧翊远走边关,吃不到。
巫马逢夭连着哦两声。
“要是实在担心,去看看也无妨,见他安然无恙,你心里不好受些。”巫马逢夭在点殊拂檐。
“不行。”溪折反对。
在场的人都看向他。
风伶扬在半空的筷子默默放下,托腮望去,看他要说什麽。
“我丶”大家都看他,溪折猝不及防红脸。
“他没武功,瞎跑什麽。”他只愤愤道出一句。
分明关心,死不承认。
冀王之死不能完全怪殊拂檐。
自古想要夺位者,哪个不是付出惨痛代价。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罢了。
殊拂檐一直都知道溪折纠结,是原谅他,还是和他做敌人。
他不是没有看到溪折希冀的眸光,只是殊拂檐太乱了,心底乱。
不能确保萧翊在边关的平安,他吃不好,睡不好。
送去的粮草是否抵达?
有没有人中饱私囊?
萧翊在边关有没有被人偷袭?是否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