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说麻烦,萧将军的掌上明珠,那就是护在心尖尖上的存在。
送走守卫,萧翊很快踏入内院。
“出了何事?”萧翊说道:“有人来了?”
方才见到守卫离开的背影,萧翊起疑。
殊拂檐上前搂住萧翊的腰,撒娇道:“没人来,是在下想萧将军了。”
“你不见我,我心不安。”殊拂檐拉着萧翊的手放在自己心口,话声藏着埋怨,“你听听,相思成疾,不利于病。”
手下的柔软隔着华服能够清晰感知,情意使然,萧翊情不自禁用力捏了捏。殊拂檐嘤咛一声,他仰着头,目光迷恋,泛红的桃花眼蕴着潮湿水汽,眼尾的珍珠情动了。
萧翊下腹一热,只觉得潮湿的雨又要落下了。
“你在勾引我。”萧翊嗓音嘶哑,摩挲殊拂檐下巴的手收紧,箍住他的下颚,红唇泛着水光,低头就能采撷。
“我没有。”殊拂檐反驳。
“说谎!”
“我只是……太爱萧将军。”
萧翊松了手,他弯下腰,突然抱起殊拂檐往屋里走。
“萧将军!”殊拂檐疾呼,“朱明白昼天,你要守规矩!”
“规矩是人定的,在镇北侯府,我就是规矩。”
终究是抵不过爱意蹂躏,被萧翊狠狠吃了豆腐後,二人总算能心平气和坐在一张榻上闲聊。
念及殊拂檐伤着胳膊,萧翊没敢放肆,只是推他躺平,伏在身下吃点甜食,喝了些口味重的茶罢了。
把人欺负狠了,殊拂檐忘乎所以,攥紧被子就胡诌说他不爱他,只会欺负他。
萧翊从他身下擡头,舔着嘴角,目光滋润,“我若要欺负你,这身衣裳可就穿不得了。”
殊拂檐羞愤,胸口半裸着,衣裳半挂不落的定在两臂间,内膛敞开,倒是像勾栏里的小倌,媚态招人。
“我要喝水。”殊拂檐擡腿,用脚踢了踢萧翊的腰。
“好。”
萧翊下榻就去端茶水,身上衣裳好好的,一点没乱,反观自己,就像见不得人的小妾在偷人。
殊拂檐咳了咳,暗骂萧翊混蛋。
萧翊倒好水後发现桌上的杯子摆放不对,屋中只有殊拂檐,但是看位置,有两个茶盏,都有喝过的茶渍痕迹。
萧翊眼神一暗,回头看了眼殊拂檐。後者目光清澄,没有心虚。
萧翊转了个视线,扫向後窗台,窗子边缘勾住了一缕黑线,黑线尾部残留点点金丝。
萧翊心沉了沉,殊拂檐从来不着黑衣。
“怎麽了?”见萧翊不说话,殊拂檐皱着眉。
“渴了。”萧翊回过神来,将那杯倒给殊拂檐的水自己喝了下去。
殊拂檐张目膛舌,不理解。
瞥见萧翊嘴角沾有粘稠污浊,殊拂檐眼神闪了闪。
他的东西腥重,应当不好吃。
进了腹里,就是融为一体了,怎麽想都让人羞耻。
最终,萧翊还是把水送到了殊拂檐嘴边。
他抱着殊拂檐不说话,只是轻轻嗅着他身上动情的气味。
“你是我的人,要一心向着我。”
萧翊说这话时,抱的很紧,仿佛在害怕怀里的人消失。
殊拂檐伸手回抱,安静的屋子里,他可以感受到萧翊的不安。
在他的世界里,萧翊是强大的,高高在上,他想要什麽,唾手可得。
而面对他殊拂檐,萧翊会感到害怕。
大抵这就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