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上药也要吻
澹台吟很是恼怒,自己兄长为讨厌的人卖命。
她与萧翊没有交情,兄长想杀萧翊,澹台吟完全没意见,但是绝不能奉疯女人的命令去对抗萧翊。
她不许!
两兄妹闹了别扭,萧翊环抱双手看戏,还是殊拂檐做和事佬,上前去点醒巫马逢夭。
“巫马公子,殊某有一事不明,你们兄妹二人来自苗疆,苗疆离上京甚远,你为何效命长公主?”
澹台吟一听,拍着手说对啊,臭着个脸追问:“说,你是不是着她道了,上赶着给人当牛做马。”
巫马逢夭一脸黑线。
“阿吟,你还记得当年你离开苗疆,落了什麽东西吗?”巫马逢夭坐回位置上,唠起了从前。
东西。
澹台吟想了想,该不会是那个吧。
巫马逢夭瞄她表情就知道澹台吟想什麽,“阿吟你猜的没错,你从不离身的护心镜在公主手里。”
巫马逢夭痛苦地闭上眼睛,徐徐道:“当年你擅自离开苗疆,长老震怒。我追寻你的踪迹一路北上,辗转多年,在上京找到线索。入京不久,公主就盯上我,派人送来你的护心镜,以你做要挟,逼我为她卖命。”
萧翊冷笑,凭借一枚护心镜就认定人在公主手里,愚蠢至极。
萧翊是这样想的,殊拂檐同样这样认为。
就连他妹妹,性子蛮横的澹台吟都认为她哥哥脑子生锈了,拧不清。
当年她是被长公主抓了去,囚禁在地牢折磨了许久。不过她脑子好使,趁着守卫松懈,用了蛊毒逃出府,幸而遇见晋安王出行救了她,逃过一劫。
不过就算她被捕了,巫马逢夭见到护心镜会担心无可厚非,但好歹要亲自见一见人,确认清楚吧。
人都没见一面,白白给长公主做事,那不就是无脑吗!
殊拂檐笑意加深,戳了戳萧翊,嘘声道:“这两兄妹真好玩,一个贪生怕死,一个脑子不灵光。”
萧翊揽住他的肩,用胸膛去贴紧他後背,身後那处用力朝前顶了顶。
殊拂檐头皮一麻,人家兄妹互道苦楚,他们在这边调情。
有违礼数!
不过,想想怪刺激,别有一番滋味。偷情的感觉使得殊拂檐神经紧绷,身上的血液快速汇聚到一处,隐忍不发。
他该是要抽离身子,远离萧翊,却始终没有移动,反而讨好的弓起身子,擡起了一个弧度,颇有迎合意味。
那儿的衣裳陷进去半分,小幅度摩擦,很快热乎起来,神经末梢发散抽离,一颤一颤的,人仿佛一步之遥就抵达天宫之上。
“喝!我们继续喝!”
醉鬼溪折突然说梦话,把偷偷欢愉的两人吓了一跳。
殊拂檐太阳xue热的发晕,天色渐晚,人要入眠了。
萧翊勾住殊拂檐撤离的手,猝不及防当着衆人的面把他抱起,“今日这事就到这儿,明日的事,我们明日再说。”
说罢,萧翊抱着殊拂檐上楼。
场面一度安静,谁也不知,他们怎麽突然就上楼了。
“那我?……”巫马逢夭举起麻绳绑着的双手,对着副将挑眉:“给我解绑。”
反正毒药都吃了,他敢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妹妹也中了药,巫马逢夭一走,澹台吟更加活不了。
副将深知这个道理,爽快给他解开绳索。
“给我老实点。”副将恶狠狠瞪他。
巫马逢夭换上讨好的笑容,双手合十,“一定一定。”
好戏散场,澹台吟也困了,和兄长叙旧几句,她撑不住困意,率先上楼睡觉去了。
客栈一楼,顿时间只剩下醉醺醺的溪折和满目柔情的巫马逢夭。
巫马逢夭蹲在溪折身边,手抚摸着那张温热的脸。
他低下头,与溪折额头相抵,“阿折,我回来了。”
巫马逢夭抱起溪折朝着楼上走。
路过楼梯口时,他往左上房方向瞥了一眼,咂了咂嘴,眼神温柔地瞧着怀中睡死的人。
巫山雨云的滋味,他也想尝尝。
溪折住在右上房的第二间房,巫马逢夭明知,却我行我素地把溪折抱进自己的房间。
溪折睡的不安稳,手抓着巫马逢夭的手臂不肯松,隔段时间就要说几句梦话,彰显他在梦里活得有滋有味。
腹部的伤口愈发严重,深色的衣袍渐渐从里面透出暗色的血。
巫马逢夭倒吸一口冷气,紧紧咬着牙,抽出手抱着溪折去拿药膏。
直到来到床榻上,依旧没有法子掰开溪折的手。巫马逢夭索性不动了,就让溪折躺在他大腿上睡着。
他解下衣袍,将溪折抓住的衣袖放倒,整件衣裳盖在溪折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