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他的过去
用完午膳,几人在院内闲聊。
大多数是溪折与巫马逢夭谈论上京趣事,殊拂檐偶尔回应。
澹台吟与风伶逗着猫,时不时吃点零嘴解馋。
最忙活的当属辛奴,在树下乘凉,编织竹筐。
鱼灯节夜里热闹,上京的外来商旅不少,夜里出门闲逛能瞧见集市上不少好东西,炫目杂技。
辛奴就想着把竹筐卖出去,赚取碎银。虽在沉竹居干活有月银,但总归是因为殊拂檐心善,肯收留他们,这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
辛奴万万不敢得寸进尺,要更多赏钱。
风伶眼看一天天长成大姑娘,再过几年便要嫁人了,作为兄长,理应为她攒着嫁妆。
几人干着自己的事,出乎平静的过了一下午。
临近夕曛,日阳西沉。
殊拂檐琢磨着到时间已到,该回镇北侯府了。
他站起身,同辛奴兄妹道别:“今日就到这儿。入夜想去集市便去,不必为我守在沉竹居,”
风伶眼眶微红,揉着眼,眸色动容:“公子何时回来?风伶给您做菡萏糕。”
风伶最是舍不得离别,去书院念书,她脸上虽然笑着,心里却装满了对离开沉竹居的不舍。
眼下书院放了田假,有了一月空闲,回到沉竹居,殊拂檐却不在。
好几次不能相见,沉竹居只有他们兄妹孤零零二人,日子好生苦闷。
殊拂檐一时没法答复风伶,鱼灯节过後,他得加快进程扳倒晋安王,怕是没有时间回沉竹居。
溪折看出他为难,攀附上殊拂檐的肩头,“风伶姑娘放心就是,小爷保证,下次你放旬假,殊公子定然在沉竹居等你。”
风伶破涕为笑,“真的吗?”
殊拂檐硬着头皮嗯了一声。
在衆人看不到的地方给溪折投去一记杀意的眼神。
溪折揉了揉鼻子,他这是在做好事,不让小姑娘伤心。
殊拂檐究竟懂不懂!
马车在外等候多时,殊拂檐打落溪折的手,“走了。”
溪折看着他的背影远走,急着声问道:“夜里何时出府?”
“戌时。”
溪折追问:“戌时几刻?”
殊拂檐不答,人已经出了院子。
溪折哼了声,“这人真是,话都不说清楚。”
巫马逢夭宠溺地看着溪折,点醒他,“殊公子有自己的想法,旁人不要过多干涉的好。”
溪折眉毛高翘,黑丛林狭飞,“你什麽意思?我和殊公子好到能穿一条裤子,你少挑拨离间。”
对弈输了钱,溪折耿耿于怀。眼下巫马逢夭要他注意分寸,不要过多染指殊拂檐的事,溪折把这些归咎为,巫马逢夭不想他好过。
听到他们好到能穿一条裤子,巫马逢夭脸上显现愠怒,“你当真与他同穿一裤?”
溪折被他的话语刺激,对方质问的语气令他很不爽。
“与你何干,少管闲事。”
方才聊的正高兴的两人突然吵起来。
澹台吟就去後院给衔蝉洗了个澡,回来发现殊拂檐不见了。
溪折与巫马逢夭背对背,环抱着手生闷气。
“你们红脸了?”澹台吟戳了戳巫马逢夭的手臂,瞄了瞄溪折脸色,“啧啧啧。”
“刚刚还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