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主人,求你疼疼小狗
昨晚没有人进过屋子,早上问过管家,不曾见萧将军回府,他自渎的事萧翊为什麽会得知?
殊拂檐百思不得其解。
萧翊轻笑,好事被戳破,殊拂檐总算说了句实话。
他甩开殊拂檐,暴力地撕裂男人的外衣,胸膛露出,道道红痕在空气中一览无馀。
“谁干的?”萧翊目光阴翳。
害怕萧翊误会自己找了男人,殊拂檐急忙解释,“在下没有别人。是我……兴奋所致。”
抓痕是他不小心划伤,他没有私通外人。
一直都是他在做着腌臜事。
殊拂檐似笑非笑,没有深究他自渎一事,像是给闹剧画上句号。
萧翊:“你的解释,说说吧。”
殊拂檐深呼吸,挺直腰背站起。
他走到门口,打开门看了一眼,外面没有人听墙角,又走到窗户旁,关的紧紧的。
确认万无一失,殊拂檐心事重重,酝酿半会儿,他终于能说出口。
“我没有骗你,我姓殊,名拂檐,淮南人士,到上京谋生。”
这话在刚遇见殊拂檐时,萧翊就听过。
他没有打断,擡手示意殊拂檐继续说。
殊拂檐坐到萧翊身边,徐徐说起从前。
“我出身在淮南何氏,第一富商何执之子,因生母出身青楼,不配入祠堂,我自小随母姓,养在偏僻小院,与下人同吃同住。”
“十岁前,府中公子欺我,辱我,高兴时就辱骂,不高兴就鞭打。府里没有男孙,祖母害怕何府断子绝孙,将我从生母手里夺走,毒死了她。为了报仇,我一把火烧了老祖母的院子,至此每每冬夜罚跪,向菩萨忏悔罪孽。”
殊拂檐说的很平静,陈年旧事从他嘴里说出来过于平缓,没有怒意,恨意渐淡,他就像把自己给摘出去,成了事件的外人,看着自己曾经受过的罪孽,内心毫无波澜。
“尾指的疤痕,是过去的耻辱。无权无势,报不了仇,曾经的苦,我记了十年。”
十岁前的事,殊拂檐曾经和萧翊说过。
萧翊没有怀疑他话里的真实性,但令萧翊怀疑的,是殊拂檐後十年的经历。
“之後你去了哪?”萧翊点明。
“後十年……我遇到了一个人。他救了我,培养我,将我安排进冀王府,成为他手里的一把剑,剑尖所在,指哪刺哪。”
萧翊蹙眉,缓缓道出:“那个人是晋安王。”
殊拂檐点头,“不错,是他。”
“洪啸淹没了整座城,逃亡路中是他派人救了我。”
後续故事展开,殊拂檐在学问上展现惊人天赋,见识过人,书院夫子连连称赞,引来晋安王注目。
随手救下的落魄孩童有了利用价值,晋安王怎能轻易放过。
将殊拂檐安排进冀王府,下了一场长达七年的局。
“那你说我……”萧翊说不出狗那个字眼,只好婉转地说起另一桩事,“你有没有爱过我。”
殊拂檐眸光动容,星光浮沉的瞳孔光芒绚烂夺目。
“不。”
萧翊的心冷如寒冰。
接着殊拂檐的话提上来,“我爱你,一直爱。不是爱过。……”
“初见你,充满算计,也是我……心甘情愿入局。”
殊拂檐深吸一口气,脱下外衫,弱白肌肤的後腰侧刻了一个“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