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我们的感情?你知道她是女子麽?但说出口却是:“谢谢,我与官人本是夫妻,自然应当相互扶持,相互照应。”
“是啊,我们做了特别的人,自然会比一般人更为辛苦,我常常在想,自已为何做不到像知予那般洒脱,想来知予胜在性格与见识不凡,还有就是有娇月你的体谅——”
到底什麽意思?是想让自已让位,但好像又不是……真是莫名其妙。
“婉柔,你能过来一下吗?”忽然,许知予在诊室门口喊了一嗓子。
二人齐齐擡头看向许知予。
“娇月妹妹,你不妨多想一想,知予是可靠之人。”撑起身“那我先过去了。”
然喊住白婉柔。
驻步,回首,
“你也喜欢女人,是吗
白婉柔一愣,但还是若有若无地点了点头,离开了。
轰~
*
亥时三刻,夜已深,许知予才从诊室那边回来。
捏捏发酸的脖颈,这几天有点太赶,人有些疲惫。
站在门口,稍顿,呼~,深呼一口气,轻轻推开房门。
屋内还亮着烛火,所以还没睡吗?
许知予捏了捏眉心,走向内室。
果然,娇月正端坐于桌前。
望了一眼那道倔强的身影,许知予佯装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
“娇月,还没睡呢?”她轻松自然,声音像月光一样温柔地漫过去。
身体却调转角度,走到盥洗架前,在盆里洗了洗手上的墨渍。
平时或是为避开自已,娇月睡得都比较早,今儿奇怪了,气氛也有些不一样。
娇月抿着唇,擡眸,目光落在许知予身上,半晌。
心绪沉了沉。
“许知予,我们聊聊好吗?”垂眸,不敢对视。
是,今晚她在等她,她想和她聊聊。
纠结多日,她的思绪依旧乱糟糟。
讲真,她也不知该从何处聊起,但今天就有一种非聊不可的执念。
要不就从自已不愿袒露的内心说起吧。
嗯?意外,这还是娇月第一次主动提出要和自已聊聊,即使直呼其名,她依然很期待。
折转身,点点头。
“嗯。”
许知予走过去,欣然坐在娇月对面,正了正颜色,好让自已看起来不至于紧张。
坐定,等待着。
心咚咚的。
只是娇月并没立即开口,而是默默地注视着许知予。
……
好一会儿。
久到许知予感觉时间都停止了,她的心一下更紧张了,紧张到手心都在冒汗。
在裤腿上擦了擦。
怎还觉得口渴了?眼神从娇月身上移到桌面的茶壶,咽了咽喉。
这感觉……
“你…知不知道…”
娇月的声音突然划破寂静。
许知予快速集中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