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富和权力就是这样交换轮回的,没有参与原始财富积累的家庭,是很难保证其后代在饭桌上有言权的。
就像薛家、章家一般,赵易楠作为新加入的家族,所有的选择与决策,仍旧需要薛宴辞和章淮津来拍板决定。
薛宴辞同荣晓安说笑了好一会儿,吐槽了顾舟庭好一会儿,才问她,“第三件事是什么?”
“想和你睡,说说悄悄话。”荣晓安的精神头可真足。
薛宴辞看一眼路知行,他脸上写满了拒绝和不满。
“荣晓安”
还没等路知行说话,荣晓安就将他打断了,“姐夫,我这次回国,就在这儿待一个月。况且,宴辞姐小时候来天津,我们都是一起睡的。”
“不行,我有分离焦虑症。”路知行拒绝了,他这个借口,听得薛宴辞直想笑。
“不是!”荣晓安提高声调,一点儿都不让着路知行,狠狠吐槽他一句,“你们都结婚十年了。”
路知行仍旧板着脸,“那也不行。”
“姐夫你是不知道,这几年,我一个人过得辛苦啊!”荣晓安开始苦着脸卖惨,“您也是掌管着好几家上市企业的人,您应该知道工作有多辛苦的。我这平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就让我休息休息吧。”
“那你就赶紧结婚,找个男人陪着你说话。”路知行吐槽起荣晓安,那也是毫不客气。
“叶先生,你都霸占我姐多少年了?你也应该考虑考虑我姐吧!她也想和我聊聊八卦的。”
路知行松口了,“就一晚。”
“真小气。”
“那一晚都别想了。”路知行板着的脸上,一丝儿笑容都没有。
“行行行,一晚就一晚。”荣晓安嘟囔一句,挽着薛宴辞的胳膊就要上楼,“走吧,姐姐。”
路知行起身将薛宴辞拉回怀里,“今晚不行,后天晚上可以。”
荣晓安双手叉腰站在客厅中央,生了好一会儿闷气,又和路知行吵过几句,最终还是独自回了客房。
薛宴辞全程坐在沙上看热闹,路知行最近这一年变得很会吵架,讲起道理也是一套接着一套,甚至都能把荣晓安装进他做的局里,让她无话可说。
薛宴辞听着荣晓安将客房门反锁后,才起身靠进路知行怀里,“你跟晓安较个什么劲儿。”
“我有分离焦虑症。”路知行抱起薛宴辞赶紧上楼,已经十一点半了,明天还要早起的。
“我只是白天去上班,晚上就回来了。”
“咱姑娘、儿子,当初去幼儿园,也是白天去,晚上就回来了,你还知道提前一晚哄一哄。”路知行憋着一口气,“我呢?你就不哄了。”
薛宴辞扯扯被子,给路知行盖好,“老公,明天是我去上班。”
“和谁去上班,没关系。重点在于咱俩要分开八个小时。”
“那你同意后天晚上晓安和我睡?”
路知行亲一口薛宴辞的耳垂,“她今天刚从英国回来,时差都没倒过来,得拉着你说一晚上的八卦,你明天还上不上班了?”
“路老师,你在学校那么受欢迎的吗?”薛宴辞阴阳怪气的,“我怎么都不知道呢?”
“别信那些有的没的,我都不知道有这些事。”路知行早就做好了应对这事的准备,一下就给到她了。
薛宴辞双手环在路知行脖颈上,深情款款,“好,我哄哄你,叶先生,你想要我怎么哄你?”
“第一,把陈芳调走,让她离你远着点;第二,上次那个什么交易的那个,你离他远着点,不许你和他说话;第三,下班就回来,不许有太多应酬。”
薛宴辞一把将路知行摁下去,“好好好,我都答应你。”
“老公,轻着点,我明天还要讲话的。”薛宴辞有点怨恨自己把路知行宠坏了。
“我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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