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屿澈依言将兜里的乌龟放在地上。
乌龟一落地,便把自己的身体都蜷缩在壳里。
时星樾蹲下,戳了戳地上缩成一团的乌龟壳:“你是怎麽认出来是他的?”
她出国後很少回来,更不用说去刘爷爷家看它,盛屿澈应该也是一样的。
“它的背上有一个缺口。”盛屿澈也跟着蹲在她身边,指着乌龟的脊背:“是你捡到它的时候就有的,你忘记了?”
时星樾恍然,这才想起,好像确实如他所说的那样,自己捡到它的时候它的壳就是受伤了的,只是当时它那里的裂痕不是那麽明显。
“龟龟,我来看你了。”
她又摸摸地上乌龟的壳,低声道。
可不论她到底怎麽说,地上的乌龟都不肯个露出头来。
“先摸它也别说话,在旁边等一会,说不定它就自己出来了。”
时星樾看他一眼,收回放在龟壳上的手,安静等待片刻,果真如盛屿澈所说的那样。
乌龟壳里缓缓伸出一个头来,然後便是四肢。
时星,见它头伸出来了,下意识想要摸摸它。
。
“这是不认识我
“估计是,毕竟你都这麽些年没来看它,而且乌龟大部分并不通人性。”
,点头。
其实就算是自己没有出国时,最多一周过来看它一次,龟龟现在不认识她倒也算理所当然。
“把它放回去吧。”
时星樾起身,有些无奈的勾了下唇角。
盛屿澈点头,用网兜重新把它放了回去。
“走吧。”见乌龟安然无恙被放回原位,时星樾收回视线,转身往来时的路走去。
差不多该回去了,待在外面太久的话,她父母会担心。
“嗯。”盛屿澈望了一眼池子的方向,跟在时星樾身後离开了这里。
回去的路上,二人谁都没有说话。
临近别墅,还是盛屿澈打破了沉寂:“等会别喝太多酒,要是不想喝,我可以替你。”
社交场合免不了喝酒,而且时星樾此前一直呆在国外,在国内的圈子里很少露脸。
这几回出现在大衆面前,肯定少不了社交。
时星樾扭头,奇怪道:“你来替我?”
她下意识想说盛屿澈以什麽身份来替她,又觉得这句话有些让人伤心。
到底也认识了这麽多年。
“我不喝酒。”时星樾道:“到时候喝饮料就可以。”
经过上次的事情,她基本上不会在公衆场合喝酒了,怕到时候丢脸。
说话间,时家父母的身影出现在他们面前。
二人止住话题,时星樾缓步走到父母面前,接下来的时间,就一直跟在了父母身边。
生日会还请了几个小有名气的歌星在台上唱歌,算好时间,刘爷爷牵着浩浩走上院子中央临时搭建的台子,爷孙两身後还跟着浩浩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