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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若初为了克制哭声,死死咬着齿间的手。
那边傅琛也似乎在等她平复情绪,很长一段时间二人都没有开口说话。
小半晌後,温若初慢慢放开了已被咬出了圈血印的手背。
她双眸通红,带着丝哑音开口:【你这有医药箱吗?他刚才手流血了。。。我想上去看看。】
傅琛沉默了会:【有,我找人送给你。】
挂上电话,他旁边的童雅诺有些触动抱着爱人的腰,将头埋在男人身前。
“枭哥真的爱惨了小初哦,你说他俩这次能彻底和好吗?”
傅琛叹了声,揉揉她的头亲了亲:“会的,肯定会的。”
两分钟後。
温若初抱着医药箱来到了二楼西侧最尽端房间前。
这次房门不像之前那次她来给贺沉枭上药,大敞着在等自己。
而只留了个微小的门缝,从里面透出了束细长的昏黄光线。
温若初将眼角的泪抹去,再次平复了下心情後敲了敲门。
只是里面的人没有任何回音。
她再次擡手敲了敲,等了小会,依旧没有反应。
温若初也不再浪费时间,直接抓着门把手将门打开,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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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还是记忆中暗黑系风格,简单到一目了然。可是入眼即见的那张沙发上,并没人坐在那。
温若初关上门,将医药箱放在茶几上,透过黑色镂空金属架往里面的大床那看了眼。
房间深处没有开灯,但隐约能看到个男人坐在床边的背影。
她往前又走了两步,这才看清楚是贺沉枭长腿岔开,双肘搭在膝上,往前微微倾着身子坐在灰色大床上。
“贺沉枭。。。。。。”温若初轻轻喊了他一声。
对方并没未理会,还是一动不动坐在那。
见状,温若初直接几步走到男人跟前蹲下,微仰着天鹅颈看向对方。
“贺沉——”
此刻在有些昏暗的内室里,借着从外室那传过来的微弱光线,她才刚刚与那双黑眸再次对视而上时。
贺沉枭此刻已是宛如在等待猎物主动送上门的黑豹,深眸瞬间就锁死上了她。
温若初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双大手直接掐腰给按到了床上。
天旋地转间,她的双臂被反擡起至头顶,男人一只手轻轻松松禁锢住了她那双纤细柔嫩的手腕。
贺沉枭双腿跪在温若初腰身两侧,固定住也堵死了她的退路。
忽明忽暗的光线下,他犹如掌握着生杀大权的冷面撒旦,以一种绝对上位者的气势淡漠睨着身下的女人。
他单手慢慢扯开了脖间的那条领带,等全部扯下後,将其一点点的丶仔细用力的缠绕在了被自己擒着的女人手腕处。
等彻底系上,确认温若初没法逃离後。
贺沉枭双手撑在她的耳侧,漫不经心又很优雅的俯低身子。
他用那只没有受伤的左手手背,轻轻触碰了几下温若初那近在咫尺的脸。
看似平静,却又近乎病态的扯了下薄唇。
然後对之前已经舔咬了多次的白皙耳垂嫩肉,轻轻吐了口热气。
随即,黯哑沉缓的男声幽幽响起。
“好久不见啊。。。。。。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