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妍岁推了推眼睛,语气平稳地说。
沈溪盈想了想,扫了会议室一整圈,“你们呢?”
“没什麽要说的吗?”
“我觉得妍岁说的很有道理。”陈维宪站起身说,“很多人都觉得我们的品牌比不上其他的,觉得我们的珠宝很掉价。”
“所以我认为这些是有必要做的。”
沈溪盈安静地听,神色很淡。
直到陈维宪说完,沈溪盈才扬了扬眉:“其他人呢,都赞同吗?”
会议室坐的其他人没明确地表达意见,但意思很明显,都是支持。
沈溪盈皱了皱眉,站起身说:“首先,福盈的定位从不是奢侈品。所以我们的竞争对象从来不会是那些奢侈品牌。”
“其次,弄清楚定位,你们提的那些建议不仅没有一点用,甚至还和我们这个品牌的初衷背道而驰。”
“来福盈这麽久了,你们还是没弄清楚定位吗?”
沈溪盈的声音很冷,听不出一点情绪。
陈维宪听了沈溪盈的话,没说话,只是脸色变得不太好看。
一整个人会议从早上开到了下午。
最後,沈溪盈才总结:“营销部这段时间去请专业的鉴定师讲解我们的珠宝,生産部想办法优化金料损耗率。”
“过段时间福盈会合作普通人议题的纪录片,这个我亲自去做。”
总结完这个会议才算彻底结束。
等到结束後,陈维宪拿着文件走出了办公室。
许妍岁和他走在一起。
陈维宪看了一眼会议的记录,语气颇有不满:“搞不懂在干什麽。”
“不知道她走的什麽路线,照她这麽搞下去,福盈迟早得完蛋。”
许妍岁听着他的话,皱了皱眉,低声说:“你少说两句。”
“我说错什麽了?”
陈维宪语气有些冲,语气里带着讽刺,“如果不是因为她有人傻钱多的爸,她能开这个公司?”
“幸好是因为她家有那几个破钱,不然,她迟早喝西北风。”
许妍岁很轻地“啧”了一声:“你这麽说很不好,我们公司的新品卖的难道不好吗?难道这些不是沈总的功劳吗?”
“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许妍岁便离开了。
陈维宪瞥了许妍岁一眼,讥讽地勾了勾唇。
女人就是愚蠢。
根本不懂得如何地经营品牌。
一个沈溪盈蠢就算了,一个许妍岁还只知道愚昧地听从。
这个公司真是没救了。
如果不是因为有他,早破産八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