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没有起疑,因为她一直觉得商应年很爱她。
商应年一定不会出轨。
直到,她接二连三地发现了珍珠吊坠丶手链,甚至在商应年车的副驾驶位置上发现了一支口红。
她终于知道,商应年好像背叛了他们的感情。
她不可思议,也不敢相信。
这几个月里,她几乎和陆家断绝了来往。
而她忽然得知商应年背叛了这段感情的时候,她开始後悔,为什麽没有听陆家人的话。
等她想回家时,却恍然般发现,陆家不再是之前的陆家了。
陆家本来根基就不稳,没有百年大族那样的基业。
这几个月,她如同被放空了一般,对陆家丝毫不关心。
于是陆家的财政被爆出问题,最有优势的一块地皮被收购。
整个公司都岌岌可危。
陆映榕终于崩溃了。
她去找商应年,那是她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即便她知道,商应年背叛了她。
可是她还是愿意相信他。
她还可以自欺欺人告诉自己,没有外人的插足,她们的感情一直完好如初。
她去找商应年的时候,正好碰到了商应年和冉白卉在一起。
冉白卉很年轻,笑起来格外地明艳丶勾人。
饶是陆映榕,都因为冉白卉的脸失了神。
过了好一会,她才怒气冲冲地上前,质问商应年。
商应年的反应很平和,没有一丝的意外,连一点的羞愧都没有。
连语气都平平:“就你看到的这样,我没什麽好解释的。”
陆映榕懵了,像是情绪崩溃前最後一点的冷静:“可是我怀孕了。”
“我知道。”商应年回答,语调很平,“你自己看吧,现在有两个选择。”
“第一个,你就当不知道冉白卉的存在,我们还可以像正常的夫妻那样,你好我也好,但是你以後都不要插手我的事情。”
“第二个,我们可以离婚,离婚之後我怎麽样,我娶谁和你没有一点关系。”
商应年一口气说完,像是觉得不够完整,又补充:“忘了提醒你,我们签过婚前协议的。离婚了,你分不到一分钱。”
“你自己好好考虑吧。”商应年说完,就施施然离开。
陆映榕的世界在那个时候彻底坍塌。
商应年的薄幸和冷漠几乎打破了她对他的所有认知。
她想过离婚,可是离了婚,她不知道去哪。
她身上没有一分钱,不敢回陆家。
整个江临市没有一个她的容身之所。
甚至陆家也是被她所害。她没有脸再回去。
于是她只能接受商应年所说的第一种。
她就当没有冉白卉这个人。
她欺骗自己,像催眠一样让自己陷入一种长久的心安状态。
就在这样的状态下,她有了商如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