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遇明白了。
。”
又问:“那公司艺人,你真能安抚好?”
水平,我们见了那麽多次面,如果我不说,你会相信我不是池全柏的女儿吗?”
向妙清安抚他:“就当做是出了一个长久的差。难不?平时给艺人分配资源通告时,”
“我现在,你能立马答出对方明天的通告吗?”
童遇摇头:“不能。”
“好,就按你说的办。”他深呼吸几口气,下定了决心:“那我怎麽死才能让全世界相信。”
向妙清说:“这就要问逢州了。”
……
白逢州今早按时吃了药,又按照教授说得骑着自行车环游。
接到童遇电话时,不可思议地问:“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我真没开玩笑,”童遇说,“我已经决定‘死’在你家了。”
“……住在我这到是没问题,不过你为什麽会突然这麽极端,别被骗了,这个主意是谁给你出的?”
“……一个朋友,我信得过。”童遇说,“你那边方便吗,有研究室给你用吗?”
“我可以跟布朗教授说一下,他会把研究室借给我。”
白逢州告诉他:“假死的药要注射进动脉,到时候你会全身麻痹,感官消失,呼吸微弱,陷入昏迷。别人用手指试探你的鼻息几乎试探不出来,但如果试探你的脉搏是可以感觉到跳动的。”
“昏迷时间大概在2两小时以内,这药本身没有什麽副作用,但你身体本就不好,我建议你只注射一半的量。”
“事成之後让你的人第一时间把你送上直升机飞来美国。我会在医院顶楼等你,方便在你醒来後为你做全身检查。”
白逢州又问了一遍:“童遇,你真的想好了吗?”
“想好了,放心吧!”童遇笑了两声,“我是大哥啊,当然要照顾好弟弟。”
安静一瞬,白逢州又问:“她……还好吗?”
童遇闭了闭眼:“听说又跑出去旅游了。”
白逢州问:“和家里人和好了吗?”
“和好了呀,她爸爸亲自来接的,说再也不逼她相亲了,”童遇说,“然後他们一家人就又和好了。”
白逢州的声线总算有些起伏:“真好,这样她就变成一个彻底没有烦恼的人了。”
“你说得对。”童遇干巴巴的笑了两声。
过了好一会儿,两个人都没有讲话。
童遇没忍住问:“你是想问何翩然为什麽没联系你吗?”
白逢州敏锐地问:“你怎麽知道她没联系我?”
童遇心里一颤:“因为我看她和爸妈和好了啊,现在又到处旅游,所以我猜应该没空联系你吧……”
白逢州说:“聊过几次天。”
这完全出乎童遇的预料。
向妙清居然还包售後!
当初白逢州走的时候,她乐的开心,精力十足到下一刻就把提前准备好的合同和方案拿给他。
那时候他还惋惜逢州命苦,爱上一个只谈钱,不谈感情的人。
没想到向妙清在接受顽劣至极的弟弟这单时,还能空出时间和白逢州联络。
“那她有没有告诉你,她和家里人和好了?”童遇怕露馅。
“这倒没有,”白逢州说,“我猜她不会告诉我,因为她知道我生病的原因也有一部分来源于家里。她不会在我面前说她的幸福。”
童遇感慨道:“她还真是个细心又善良的人。”
童遇又问:“那你的情况现在好些了吗?”
白逢州说:“药物和心理暗示的作用下,我的强迫症没那麽严重了。教授说可能还需要几个疗程,再加催眠的方式来治疗。”
童遇现在左右为难,他到是想问问发小的病情,可又内疚自己隐瞒了他天大的事情。
东扯西扯几句,磨得白逢州烦了,告诉他:“我尽快把药配置好,争取一周内送到你手里。”
挂了电话,童遇安静地坐在办公室内。
没一会儿,他起身,指腹划过办公室内的所有物品。
随後孤身前往菩提寺上香拜佛,跪在蒲团上这一刻,他的心是从未有过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