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妙清抽出手:“算了,我怕你爽。”
说完,转身把短刀刺在墙壁上,割破了那张熟睡的照片。
泽菲尔皱眉,眉眼间尽是心痛。
,我保存了原片。”
泽菲尔问她:“你想看看吗,还有很多没来得及打出来。”
“泽菲尔,你在挑衅我,”向妙清说,“你知道
识。”
下一刻,向妙清就拿出一把小巧的手。枪,空洞洞眉心。
这是之前John留给她的。
她一字一句道:“刀就算再锋利,也没办法一招毙命,用得再顺手也不如新手拿枪更快。”
“玩具枪吗?”泽菲尔笑道,“我很欣赏你的勇气。”
说完,他摊开手向後退了两步,给了向妙清一个非常合适的距离,如同靶子一样站在她面前,用贪婪的语气开口:“来吧动手吧。”
向妙清毫不犹豫扣动扳机,一声枪响,她的心随之颤抖。
泽菲尔後退几步,单膝扣在地上,捂着鲜血淋漓的手臂,不可置信地擡眼。
他没想到向妙清真有枪,也没想到她真的会开枪。
果然是和他同坐一艘船的女人。
更刺激了。
“你打偏了,”他嗓音喑哑,“是故意打偏的吗,你发现了我们其实拥有相同的灵魂,你也舍不得杀了我对吗?”
“别做梦了,我只是不想被指控坐牢而已。”向妙清放下手,“滚出去找人给你包扎,理由自己想。”
泽菲尔脸色煞白,他缓缓站起,没有离开而是一步一步接近。
猛地一把抱住她,胸膛贴着她的背,一条手臂也能将她固定在怀里,他声音低沉又添无力。
是痛得说不出话的感觉,下颌垫在她头顶,身体与她严丝合缝。
“你的新睡裙真的很美,”泽菲尔阴恻恻道,“它的面料很光滑,贴在你身上就像披着一道月光,完美展现出了你的身材。”
受伤的手臂也擡起来轻轻环住她的腰,等血液渗透了她的衣服时,在她耳边轻声说,“当我走进你的房间看到这一幕时,我的心跳已经达到濒死状态,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你不知道我有多渴望拥有你,离开时居然撞到了衣柜,”泽菲尔轻笑一声,炙热的呼吸打在她头顶,“你一定是通过这个细节发现的吧?真是可惜,我本来想今天挪回去,可又晚了你一步。”
他的声音又带了些宠溺,不怪别人,只怪自己笨拙:“我怎麽总是晚你一步,阁楼里是这样,冰室也是这样,每一次都能被你发现破绽……上帝的光环永远赋予在你身上。”
“我猜你刚踢开这扇门时,一定很震惊,但不会超过一秒钟,因为你是个接受能力非常强的人。”
泽菲尔拥着她的手臂放松了些,用下颌摩挲她充满香气的发丝。
“当你震惊时,瞳孔会放大0。2毫米,你养的植物每周一早上浇一次水,快递喜欢先放在鞋柜上,拆开包装後再拿到客厅,然後把包装袋扔在浅绿色的垃圾桶里。”
“你习惯每晚睡前洗澡,所以你的床和房间每分每秒都带着淡淡的香气。”
“你穿裙子时从不坐在草坪上,所以每次遛猫,你总会上楼换上裤子,和它一起在草坪上奔跑。”
“接听电话时,你似乎不会分神做别的事情。就连猫条被吃完了,还是会拿在手里。”
下一刻声音又变得阴森:“我最讨厌你把专注力放在别人身上,我讨厌你抚摸植物的手指,更讨厌你看着那只猫的眼神。”
向妙清忍无可忍:“疯子。”
泽菲尔的手臂再次用力,拦住她的腰不让走,高大的身躯几乎能将她包裹住,贪婪道:“你骂我的时候真好看,眉头皱起来像是瓷器上的裂缝。我当然不会丢掉瓷器,我只想用我的鲜血修补。”
“如果你没发现这间密室该多好,那样我就能隐藏得更久一些,了解你也就更多一些。”泽菲尔遗憾道,“我或许还有机会录下你骂我的声音,当做闹钟每天清晨叫醒我。”
“你还是杀了我吧,这样我就能永远陪着你。”泽菲尔绝不是在开玩笑,他认真地畅想未来,“我的灵魂跟在你身边,无论你去哪里丶做什麽,都在我面前。”
向妙清冷笑一声:“你的命能值多少钱?如果现在有人出足够高的价格要你的命,不用你说,我自然会动手。”
泽菲尔听後,遗憾地摇摇头:“除了John,没有人想要我的命。没办法了,你不杀我,那就要和我结婚。”
“除非你不怕池氏集团追究,到时候你不会死在我手里,而是会死在池宇手里。”向妙清说,“如果死在别人手里,你会很不爽吧?”
“的确,我只想死在你手里。”泽菲尔的声音极低,像是钢丝拧成的绳索,每个字划过嘴唇都像玻璃碎渣落在脸上,“如果杀了池宇能够占有你,那麽,我也可以去做。”
“你知道吗,相比较猫丶狗丶植物,还有你那该死的两任前夫,我最羡慕池宇。”
“你明明跟他没有血缘关系,却给了他可以明目张胆关心你的身份。”
泽菲尔叹了口气,不知道是因为嫉妒,还是流血太多导致无力。
总之,他不想再提起别人了。
拥着向妙清向前走了两步,微笑在她耳边说:“看见了吗,这是张双人床,是我为我们准备的。我早就幻想和你在这张床上做。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