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菲尔转身提起池宇的衣领,怒道:“你们的计划是什麽,你要把她带到哪里去?不,是她的计划,她计划要去哪里?告诉我!”
池宇咬着牙推开他的手,顾不得整理凌乱的衣领,一双眼睛通红地指着他的鼻尖:“你打乱了我们的计划!如果不是你,我妹妹早就上飞机了!”
泽菲尔说:“我再说一遍,她不是你妹妹,不要试图跟她攀亲戚!”
“那我也告诉你,”池宇轻蔑地说,“她也不是你的未婚妻,妄想症发作就去看医生,刚好我认识一个职业的,还是我们大学的学长呢。”
泽菲尔幡然醒悟。
他完全没必要跟这个在剧本之外的男人说什麽,池宇还不够资格。
眼看妙清,泽菲尔胜券在握,冷笑一声:“我说过,今天谁也不能走。”
他看向池宇。
“明天一早,海岛婚礼,你和我这样的关系,
池宇也冷笑一声,问他:“精神病人也能结婚,不用婚前检查吗”
“你现在无论说什麽都没用,”泽菲尔阴森森道,“明天,我和妙清就是夫妻。你们几个之中,只有我一个人跟她是如此亲密的关系。池宇,就算你再不想承认,也得认清现实。”
,“还有谁?”
泽菲尔用一种看笑话一样的神色看着池宇,不屑道:“当然是你和童遇,还有白逢州了。”
“白逢州?”池宇诧异,“这件事和白逢州有什麽关系,他和池幸认识?什麽时候认识的?”
泽菲尔微笑:“等我们结婚之後,我再慢慢告诉你。”
向妙清选择的游艇是白色的,而雇佣兵们的游艇都是黑色。
他们很快拦截住了向妙清,他们迅速跃上白色游艇,将向妙清控制住。
偌大的海面犹如一个围棋盘,所有黑子的唯一目标就是这颗落跑的白子。
保镖给泽菲尔递上一个望远镜,远处白色游艇里的画面呈现在他眼前。
向妙清还没有放弃,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刀,和他们周旋着。
下一刻望远镜就被池宇抢走,他也焦急地看过去。
泽菲尔吩咐手底下的人:“让他们担心点,妙清有枪。”
池宇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不可思议地看向泽菲尔:“你给她的枪?”
“是John临死前给她的。”
“你们父子俩真都不是好东西!”池宇咬牙道,“我妹妹要是不小心伤到了自己,我就废了你!”
望远镜重新被泽菲尔抢回来,他继续观察。
向妙清手里的刀被夺下,整个人被固定在甲板上动弹不得。
不知道说了些什麽,按着她的人放开手,泽菲尔遗憾地摇摇头,为他的心软默哀。
果然,向妙清快速拿出那把小巧的银色手枪,对着男人的膝盖就是一枪。
声音传到这边来已经变得很模糊,但还是能听得到。
池宇再次夺过望远镜!
泽菲尔皱眉,火气上涨:“再拿一个望远镜。”
手底下的人说:“只有这一个。”
泽菲尔倾身,重新从池宇手中夺回望远镜,厉声道:“再抢就把你丢进海里喂鲨鱼。”
可等他再次观察那边的情况时,却见船上一个人都没有了。
海面上涟漪和浪花奔跑着跳跃着,浪花消失後,无数个脑袋露在空气中。他仔仔细细地观察海面,不见向妙清的脑袋。
“人呢?”泽菲尔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