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亏,都是他可以控制的。
“美股的账目并不多,港股那边,做的是机构,合作的香港公司非常多,控股坐庄,赢面很大。”
“二楼那麽多电脑,都是看股票的?”钟睿之问,“因为是周末,所以人少?”
沧逸景点头:“股市是资産的必然转化,国内也是一样,目前广丶深地区,私下的股票交易已经小有规模了,等交易市场规范後,抢占先机入市,是稳赚不赔的。”
电脑是用来操纵交易美股和港股的,国内私下交易的持股丶基金,要去银行交易,还用不上电脑。
钟睿之觉得自己要重新去审视沧逸景:“你还是我认识的景哥吗?”
“还想跟我回去种田?”沧逸景笑着轻弹了一下钟睿之的脑门,“也行啊,过两年,等我忙过这一阵,咱们就回老屋住一段时间。”
他说起老屋,钟睿之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主动抱揽上去。
沧逸景轻拍着他的背:“我知道你担心风险,睿之别怕,我做这些就是为了我们的未来,为了能和你在一起。我绝对不会输的,为了你,我不会输的。”
钟睿之靠在他怀里,看不见那狠戾的眼神。那双眼睛,在看向钟睿之时永远是温柔多情的。
钟睿之靠了一会儿,擡头警觉的朝门口看了看。
“哈哈哈哈哈哈哈。”沧逸景笑,“我抱你回房间?”
“嗯。”
沧逸景笑着去抚摸钟睿之的脸:“吓坏了?”
钟睿之点头:“废话,谁都得吓一跳啊。”
沧逸景道:“我暂时还走不开,让你住在这儿,委屈你了。”
“不是地方的事儿,你这儿其实挺好的,就是…他们偷看…臊得慌。”
沧逸景抱起他,是趴抱,挂在身上。
“我买了套儿。”沧逸景道,“现在就想要。”
钟睿之抱着他的肩膀上:“天还没黑呢。”
“就是天没黑才好啊。”沧逸景道,“公司事儿特别多,周末加班,他们还在干活呢,没空来偷看。”
他一说偷看,钟睿之又紧张了:“哎呀!别提这茬儿了。”
他从来没有被吓软过,真的很难受。
沧逸景抱着钟睿之进了卧室,把他放在床上,唇在钟睿之的唇角和唇珠上辗转研磨,浅啄着,在吻的空隙哄他:“乖,都过去了啊。”
要是放以前,这样抱着,这样哄,早就要硬了。
钟睿之觉得自己没准备好,没法彻底的投入。
沧逸景也不急,问他:“你昨天在车上说要单独跟我说的话,还要说吗?”
他那时要说了断,要说别再继续。
可自己忘得最快。
“你不是猜到了?”钟睿之道,“沧逸景,你是狐狸变的吧?”
沧逸景笑道:“是谁在走前,把我的眼泪给舔干的?”
钟睿之不置可否的笑。
沧逸景道:“牵肠挂肚两年啊,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