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让他睡死吧。
许临越23年来,第一次觉得睡觉是一件这麽美好的事
梦中很甜蜜,醒来也是,清晨,阳光,花香……一切都值得期待与等待。
睁开眼,他还反应慢半拍的想起昨晚干了什麽好事。
动了动手骨,看到链条锁还没解,许临越就知道,某位脸皮有些薄的大小姐还在生气。
轻笑了一声,他也不急。
阮念苏不会做饭,又是真的饿了。
点了个外卖吃完,大小姐又在手机上找了个电影,打发时间。
待做到没什麽可做的,她才磨磨蹭蹭起身去给某人开锁。
总不能让他一天不吃饭吧。
许临越看到她,也不吃惊。只问“吃饭了吗?”
阮念苏拿到钥匙,给他开了锁“吃了,但没给你点。”
手腕终于解脱,许临越晃动着,活动筋骨。
许临越笑了一下,说没事“等会再陪我出去吃点”。
“不要”大小姐拒绝的很干脆。
——
但说着不要的某位大小姐,终于还是没磨过某男的糖衣炮弹,与“苦苦哀求”,两人一起踏上了出去出去吃的旅程。
车是许临越开的,阮念苏坐在副驾。正低头刷手机。
“想吃什麽?”许临越突然问。
“不是你吃,问我做什麽?”从手机屏幕上抽过一分视线,阮念苏偏头看过去。
许临越手控着方向盘,弯唇笑“想吃你吃过的。”
阮念苏“……。”
指尖一烫。阮念苏总觉得,这句话很不正常。
但她找不到证据。
然而,她不说话,某位彻底放肆,无所顾忌的男人,再次语出惊人。
“如果可以的话,其实吃你嘴里的也可以。”
阮念苏“……。”
这句话,大小姐有证据了。
耳尖发热的。她擡手给了某人一拳。
然而,拳头还没落在某人身上。她人已经被一阵大力,死死抱在怀里。
“小心。”
耳朵有片刻的失聪。巨大的车前震荡,让她人应激的闭上眼。
玻璃好像碎了。
闭眼前一瞬,阮念苏只有这个感觉。
彻底陷入昏迷的最後一秒,脑袋里残存好像是报警声,又好像是救护车声……又像是许临越的血。
太多太多,她脑袋好乱。
什麽都记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