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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奇遇栾书盘下(第1页)

第五十章奇遇栾书盘(下)

深入林中,一把紫伞下。“这里,还疼吗?”王转絮问。“一点也不疼。”李飘蓬回答道。袅袅抱住他的肩头道:“听你自揭伤疤,怒痛交加,但已到那一步,不得已而为之。”母亲是妓女,几碗打胎药下去仍旧不肯屈服,仍旧要出生的那个人,在两人之间,是李飘蓬。“你我之间,无需如此。”李飘蓬摇头,轻拍她肩膀。原来这两人同出身于丹枫,早就规划好事成後双宿双飞离开听风楼,然而听风楼并不允许探子成对退出,二位只能防患于未然,时时针锋对麦芒,常以激烈言辞羞辱对方,便是为了避免被疑勾结。今日大吵,便是似乎见到了来自本部的探子。袅袅疑惑:“我感觉像是出了什麽事……我们层级太低……哦,雨是不是停了?”李飘蓬收起伞,正看到瞪大了眼睛的薛冲。薛冲拔腿就跑,在山间摔了好几跤,这……这和撞破别人洞房有什麽区别啊?下过雨後的泥地湿漉漉的,她摔得叮铃哐当,为躲残墙岩石,翻身一滚,天如人愿,如有神助,薛冲真滚进了山洞里。山洞之中,阴暗幽冷,薛冲裹紧了身上的衣裳,往外一看,雨下得更急,不如在山洞里瞧瞧走走,来都来了,未必白来。薛冲拿出火折子,幸好还能点燃,于是一路摸着石壁向前行,薛冲想着胖瘦货郎说的黄蝴蝶和山洞都已应验,现只差赤狐一说,但山洞之中滴水声清晰可闻,不大像会有狐狸窜出来。她自笑道,莫非前方步琴漪神出鬼没,窜出来了不成?脚下不留神,她竟向前跌去,前方棱石凸起,她急忙换了个身位,没撞破头,却划破了手掌,她撑着石壁站起身,已有些沮丧,抱这等希望做什麽?!火折子的光线时时刻刻都要折腰般危险,薛冲护住它,看清了石壁上的雕画,人已呆了。“这,这是……”壁画上画得是盗墓贼探访栾书冢的故事,三人结伴挖墓,见一只白狐,白狐带其探访墓中,三人挖走金银财宝一大箩筐,白狐能人言,便叮嘱其一墓不二进。这三人不听其劝阻,下次再来,白狐跳出来阻拦他们,三人于是先伤白狐左脚,後又将其杀害,可他们没有栾书盘,在洞中…

深入林中,一把紫伞下。

“这里,还疼吗?”王转絮问。

“一点也不疼。”李飘蓬回答道。

袅袅抱住他的肩头道:“听你自揭伤疤,怒痛交加,但已到那一步,不得已而为之。”

母亲是妓女,几碗打胎药下去仍旧不肯屈服,仍旧要出生的那个人,在两人之间,是李飘蓬。

“你我之间,无需如此。”李飘蓬摇头,轻拍她肩膀。

原来这两人同出身于丹枫,早就规划好事成後双宿双飞离开听风楼,然而听风楼并不允许探子成对退出,二位只能防患于未然,时时针锋对麦芒,常以激烈言辞羞辱对方,便是为了避免被疑勾结。今日大吵,便是似乎见到了来自本部的探子。

袅袅疑惑:“我感觉像是出了什麽事……我们层级太低……哦,雨是不是停了?”

李飘蓬收起伞,正看到瞪大了眼睛的薛冲。薛冲拔腿就跑,在山间摔了好几跤,这……这和撞破别人洞房有什麽区别啊?

下过雨後的泥地湿漉漉的,她摔得叮铃哐当,为躲残墙岩石,翻身一滚,天如人愿,如有神助,薛冲真滚进了山洞里。

山洞之中,阴暗幽冷,薛冲裹紧了身上的衣裳,往外一看,雨下得更急,不如在山洞里瞧瞧走走,来都来了,未必白来。

薛冲拿出火折子,幸好还能点燃,于是一路摸着石壁向前行,薛冲想着胖瘦货郎说的黄蝴蝶和山洞都已应验,现只差赤狐一说,但山洞之中滴水声清晰可闻,不大像会有狐狸窜出来。她自笑道,莫非前方步琴漪神出鬼没,窜出来了不成?

脚下不留神,她竟向前跌去,前方棱石凸起,她急忙换了个身位,没撞破头,却划破了手掌,她撑着石壁站起身,已有些沮丧,抱这等希望做什麽?!

火折子的光线时时刻刻都要折腰般危险,薛冲护住它,看清了石壁上的雕画,人已呆了。

“这,这是……”

壁画上画得是盗墓贼探访栾书冢的故事,三人结伴挖墓,见一只白狐,白狐带其探访墓中,三人挖走金银财宝一大箩筐,白狐能人言,便叮嘱其一墓不二进。

这三人不听其劝阻,下次再来,白狐跳出来阻拦他们,三人于是先伤白狐左脚,後又将其杀害,可他们没有栾书盘,在洞中迷失方向,一日之内化为白骨。

三人之中只有一人有儿子,儿子的左脚生了碗大的烂疮,秽臭不堪,人人避之,不久後便也死去了。

怪不得从来没有听过师母她们说什麽“一墓不二去”的邪门道理,感情是在这现抄的。

薛冲举着火,忽听得脚步声,她站起身,朝山洞里大喊:“我不怕你!”其实已怕得面如土色,急于离开了。山洞之中,忽石生火,风逐光,薛冲惊得转身就跑,可火光一现,她的眼睛再匆匆扫视壁画,惊慌之中尖叫一声,跌坐在地,原来方才她没注意,她划破的手掌,流了血,擦在石壁上,故事里的白狐惊变赤狐。

赤狐现身,胖瘦货郎的故事全齐了。薛冲再看前方,已是毫无动静,她努力平定呼吸,义无反顾往前走。

薛冲在进门前,用石块垒了个小小的神案,拿出身上一锭金子,跪下来拜了一拜道:“我……我还是想来看一看。一点心意,不成敬意,在地底也要吃饱穿暖。纵然来日证明我不和你们流一种血,也请笑纳。”

她站起身,手中的栾书盘之前指针一直乱晃,此时却稳稳指着一个方向,薛冲继续深入,栾书盘时时指引方向,四面石壁上灯火在黑暗中漂浮,薛冲时不时就拿刀片对着虚空比比划划,又时而作揖喃喃自语,一套下来,汗出了一身,自觉虔诚。果见金银财宝,便半是心安半是心虚拿了一些。

再往前走,湿哒哒的东西落到她脸上,薛冲朝黑暗打了一套拳,擦了脸也发现只是蝙蝠屎。一阵蝙蝠的漩涡向她飞来,薛冲往边上一闪,感觉这的主人还是不大欢迎她,不如离开算了,她拔出雪白剑刃,往前劈砍,一路呼呼喝喝着就酝酿原路返回。

栾书冢内小河幽幽,薛冲被蝙蝠淋了一头的屎,黏糊糊的难受,心里也过不去,便畏畏缩缩往前走,她取了一点水擦了擦脸,洗得胆战心惊,河水倒影忽明忽暗,薛冲发觉自己长了两个脑袋。

她猛地回头,还没看清楚後面来人是何模样,她就被推进了河水里。岸上的黑影愉快地拍拍手,话说顺畅,只哼出小曲,一蹦三跳地走了。

薛冲连呛许多口,河水甘甜清澈,就是冷得她肺腑快要结冰,此处河水湍急,像个又饿又馋的壮汉,大张着白牙几十颗口水三千丈的巨嘴,把她又嚼又啃,最後食之无味,便将她吐了出来,薛冲一路漂流,趴在岸边,惊魂未定。

薛冲觉得,要再出去,恐怕得游回去。然而她来的时候是顺流,出去恐怕逆流,她得和河水搏斗。她为了一点痴心妄想,擅闯栾书冢,也没说叫个人来,着急忙慌,一点冷豆腐都不想吃,结果天地不应,孤立无援,後悔也晚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只怪她居然还心存希望。每次她心存希望,就没好事。她就是个歹命的人,想得到什麽,就得不到什麽,越想要,越会失去。她自诩冷静等死,但自怨自怜的热泪不听她的,不消多时,她已哭得抽抽噎噎,都快要死,她还不能哭吗?

李飘蓬王转絮那两个王八蛋,也不知道会不会来找她。母笋龙材派三人能和这两人通气吗?她不能就这麽死了,她现在死了,就是吃不了天道修炼的苦跑下山盗墓结果不幸去世,那恐怕鹤颉要笑三五十年!

不行,她坚决不能被鹤颉笑。就算是死,她也得找个悲壮的死法,比如偷袭武林盟主兰天枢,和他大战三天三夜,身殉沧浪天。

这死法还是不够悲壮,薛冲盯着指针,一路找路,一路幻想安排,最终决定还是加入红林梅州,成为一名侠肝义胆的医者,却死于武林混战之中的结局,更凄婉动人。

她想入非非,全不留意身边的路,过了个拐角,又一次目瞪口呆,她眼前一座琉璃玉门,通天镇地,防住了她。玉门旁有石窟,石窟边通小道,石窟小道两次都垒着密密麻麻的竹简石书,细细一读,竟全是思危剑盟百年前的武功心得。

薛冲奔入石窟,老鼠进了粮仓,欢呼雀跃,不知所以,总而言之,话本上那些大侠奇遇该怎麽乐,她也怎麽乐。照理说,这黑黢黢的墓里该配个绝世美男和她切磋一番武功,最後嘤咛一声倒在她怀里,害她心神一荡,可惜这没有。洞中只有个在暗地里推她下河的卑鄙小人,可至今也没见到小人露脸。

这点小小遗憾不提也罢。薛冲没有带纸笔来,捡了块碳石,剥下外衣,开始抄录。管它有用没用,先抄了再说,幸而身上衣服穿得多,经得起她抄。古来书法家用墨迹蘸馒头吃,她薛冲用棉袄夹武功秘籍,人家肚中有墨水,她薛冲身上有武功。

薛冲抄录时,时不时咳嗽一声:“你出来呀!我姓薛名冲,坦坦荡荡,出来和我交个朋友呀!”

“肉夹馍,又香又脆的肉夹馍!”

“大西瓜,水灵灵滴,包甜!五十文三斤,五十文三斤!”

洞中究竟也没有动静,她自娱自乐,渐渐就不害怕了。她在此地逗留许久,起初只想抄,但实在技痒,便要修炼。思危剑盟八家的心得之中,还是薛家的栾书剑最得她心。

她现在的心法有两套,一套是鹤家学的灵犀,招待一般的剑招都够用,一套是天都的冬影,虽说她的冬影练得影子还没见,但却已有积累寒意的基础了。

姜前辈留下的剑法就只需要这点稀薄的冷气,便能聚气出剑,出剑如北风,如飘雪。

李飘蓬指点她武功,觉得她太轻薄,她亦觉得如此,却无法可解,然後在栾书冢里,学这一首栾书剑,刚学第一式“扫断蹄痕”,便觉雪冷成冰,冰积成山。

只可惜无人对招,薛冲学了一招,自觉武功进步巨大,可并不知道到底成色如何,只能作罢。再兼腹中饥饿,若再不离开,饿死此处,恐怕贻笑百年。

任俺行给的改装栾书盘相当管用,薛冲在洞窟之中七绕八绕,也没迷失了方向,更从未触发什麽机关,安全得不能再安全,薛冲绕到了内室正门时才发现刚刚她一直在後门位置徘徊,内室正门是一道一模一样的琉璃玉门。

薛冲举起手里的栾书盘,和玉门正中储存的栾书盘对照,看不出来形制有何区别,在墓中指引方向也是顶呱呱得耐用。她的师母任俺行有大才,来日必能飞黄腾达,等她薛冲把衣服上那些武功全都练了,那麽她们母笋龙材派还得了?

薛冲冲着玉门嘿嘿傻乐,她拍了拍玉门:“小耗子乖乖,把门开开。不开拉倒,下次给你烧点纸,带点好吃的。我说到做到!”

说罢,她拿起师母给的栾书盘,放下了洞中得来的金银财宝,揣着一身的武林秘籍,走向出口的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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