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皮肤上有很多疤痕,如刀一般的割痕,还有爆炸花一般的圆形疤。
刀伤和枪伤。
不知怎的,拉维突然想到了自己曾经用舌尖触碰肌肤的触感,温热滚烫的肌肤,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疤痕,有些割舌头。
他咽了咽口水,朝着伊戈抱了上去,整张脸都埋在了男人宽广的脊背後。
“怎麽了?”伊戈问。
回答他的,是拉维的行动,少年伸出舌头,细细地舔舐他背後交错的陈年疤痕。
动作越来越放肆,最後演变成了吮吸。
伊戈呼吸急促了起来。
他轻轻地呼唤着少年的名字。
一阵刺痛从肩头袭来,拉维叼着他肩膀上的肉,牙齿不断来回磨蹭,带着一点渴望,似乎真想从他身上剜一块肉下来。
可拉维舍不得。
他只能不断用牙齿磨蹭,用舌头舔舐那个浅浅的,几乎立马就要消失的咬痕。
不痛不痒,有些像情趣。
“小狗。”伊戈轻笑了声。
“我不是。”拉维口齿不清地反抗。
“那你现在是在干什麽呀?”伊戈的声音带着欲色,“坏狗。”
沙哑性感的声音在耳侧响起,就算带了那麽一点口音,也是如此迷人,听得拉维脑袋晕沉沉的。
拉维有些生气,自己不是小狗,也不是坏狗。
他拿着脑袋不断地撞向伊戈。
“还是一只小熊。”伊戈喃喃,“小熊小狗,小熊狗,小狗熊?”
“喂!”拉维围着伊戈腰部的手往下探了探,随即重重一捏。
伊戈的呼吸声陡然急促了起来。
“还说自己不是坏小狗,仗着自己怀孕就闹我是吧?嗯?”
他转过身,用手心握住拉维颈後的腺体,不断的揉搓着。
拉维被揉捏得松开牙齿,瘪着嘴道:“我没……”嘴上说着拒绝的话,但手中动作不停,一直不重不轻地捏着。
他们都很想念对方的温度。
伊戈从来没和其他人做过那样的事情,但他毕竟才二十四岁,青春期积攒的欲望全在遇见拉维时不受控制地涌出。
他们都是第一次尝试,第一次和人的心贴得那麽近,呼吸和汗水都在晃动中逐渐同步。
尝尽了情爱的滋味,食髓知味。
可惜,一场意外但不意外的怀孕打破了初尝禁果念念不舍的两人。
他们都如此渴望对方的心跳。
伊戈将人扣在怀中,宽大的,带着枪茧的手掌钳制住了拉维的下巴,少年张嘴,将自己最柔嫩的口腔献给此人,容忍男人的胡作非为。
白净纤细的手指抵在男人的肩膀上,肌肉坚硬滚烫,好似烙铁。
拉维感觉自己的脑髓都要被人吸出来了,但他又立马被脑子里蹦出的奇妙想法逗笑。
于是哼哼地笑了几声。
舌尖传来一道不痛不痒地轻咬,似乎是在指责少年的不专心。
忽然间,腹部一凉,牛角扣随着动作悠悠地在毛呢大衣上碰撞。
“别……”身体的变化让拉维有些羞耻,他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胸口,活像被人欺负去了。
手上没有力气,轻而易举就被伊戈拿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