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顾不得撩拨头发,双手勉强搭在莫书清肩头,随着她的动作连同荡漾的水波一起上下前後起伏。
热意堆积到顶峰。
顾温瑶被莫书清扶着腰站在浴桶里。
就在顾温瑶头脑被热气蒙蔽到几乎空白,迷迷糊糊以为要结束的时候,莫书清温热的掌心搭在她的胯骨上。
顾温瑶愣怔着低头,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刚才被堵住的地方已经从指节换成唇瓣。
“你……”
顾温瑶连站着都勉强,开口声音更是破碎。
她,她哪里学的这些。
她知道莫书清矜贵端庄的外皮下是颗腹黑闷骚的心,但这些花样她的确没想过莫书清会对她做。
像下午她喂的游鱼般,就着刚才的水道儿,吃了丛中的食,又慢慢甩尾游入深处。
说不清是惊喜紧张还是激动兴奋,顾温瑶腿肚子都开始打颤。
顾温瑶手一时间无处可放,被莫书清拉着手腕搭在她的脑袋上,指腹轻抓她的发丝。
。
直到顾温瑶泄力跌回水桶里,莫书清才撩水擦洗自己原本就湿了的脸跟嘴角。
莫书清也是刚才拨开的时候,才想起来一件事情。
她当初给顾温瑶量尺寸的时候,手指就曾无意间碰过这里。
如同蚌开壳,全是软肉。
等顾温瑶缓过来,莫书清才让她背过身,像小时候一样替她解开发髻梳理发丝清洗头发。
顾温瑶趴在面前的桶壁上,任由莫书清撩开她後背湿透的长发轻轻亲吻她肩头跟脊骨。
她颤的不行,可又藏不住的激动兴奋。
许是因为在外面,她不是侯府贵女,莫书清也不是莫家姑娘,这里既不是顾家也不是莫家,她们只是住在酒楼里的寻常顾客。
这里没有身份跟场地的约束,不用担心被谁发现跟闯入,顾温瑶身心放松,感觉最为强烈。
所以在莫书清双手从腰後环过来往下的时候,顾温瑶顺从的往後仰靠。
她眼尾红的妖冶,颧骨透着粉,唇瓣微张,低低的求,“姐姐,咬的重一些,再,重一些。”
牙齿扣在肩头,留下牙印。
顾温瑶恨不得这印记永远不会消散,这样她只要侧眸撩开衣服就能看见莫书清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独属于两人亲密无间的证明。
顾温瑶原本想着酒楼里的木桶会不会经不得摇晃挣扎。
是莫书清在她耳边提醒,“是花梨木。”
酒楼是顾温瑶选来给明家舅舅舅母接风洗尘的,自然会选最好的,不止饭菜好,里头的东西也一样好。
顾温瑶稳下心来。
只觉得自己像是纸船掉进这水桶里,莫书清是岸边撩拨的一只手,她自己丝毫做不得主自己身体的主儿,唯有手往哪儿拨,她往哪儿飘。
直到那手将她这片小船掀翻淹没,让她坠入桶底。
顾温瑶整个人头脑空白双耳嗡鸣,心脏重重跳起又重重跌落。
她从莫书清肩头吃到的水,缓缓从另一处排了出去,她这才慢慢恢复清明。
长发洗干净挽起来,又因为动作激烈又重新散落。
折腾了三次後,顾温瑶喘着气,拍着手下的桶,说道:“怪不得选,花梨木。”
耐造。
【作者有话说】
[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