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连接触的机会都没有,又怎麽会知晓其神奇的效用呢?
“怎麽样?这样的好东西,要不要给你的念念试试?”
白砚简单向封烈解释了药物作用的原理,才擡起头,慢悠悠的问道。
“当然。”封烈毫不犹豫。
“那你就要亲自动身去一次索洛林岛了。阿尔法-a早已被设置为禁药多年,据我所知,目前只有那里的拍卖场才能搞到。”
白砚:“至于温念,你也不用担心。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她正好可以留在这里养伤,等你回来後,她的伤也就该好了。”
白砚:“放心,我替你好好照顾她的~”
……
温念再次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从傍晚到了清晨。
不知是不是睡了太久,她的脑子还有些晕,搞不清眼前的情况,目光迷蒙。
周围的场景又换了一样。
身下的大床宽敞又舒适,却与封家完全不同。
极简式的装修,屋子里几乎没什麽装饰。大片纯白的墙壁,只有映照着绿树花草的玻璃窗,是整个房间唯一的颜色。就像是一副纯天然,造型别致的风景画。
这里……是哪?
有一瞬间,温念简直以为自己又穿越了。
她有些茫然的转动脑袋,觉得身体很沉,想要下床,又觉得头重脚轻,转过头,才发现穿着一身白大褂,静静站在身後不知看了她多久的白砚。
“醒了?”
男人的脸是熟悉的,但无论穿着打扮乃至气质,都与往常大相径庭。
温念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却觉得他的表情明明带着笑意,却有种说不出的危险。
“怎麽?不认识我了?
“之前做过自我介绍的——我叫白砚,是阿烈的朋友。”
男人在‘阿烈的朋友’几个字上加了重音,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声音和煦,缓步走到温念面前。
温念下意识向後缩了缩,白砚却像是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的抗拒,迎着女孩惊恐的眼神径直抓住她的手,轻轻擡起,俯身垂首,一个标准的吻手礼。
他的唇一触即分,柔软,却格外冰冷,
——简直像是冷血动物。
轻轻的一个吻,温念却不受控制的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单,就连身体都不受控制颤抖几分。
眼前的男人长相俊美,却让她不由自主的感到害怕,就像是……一条阴冷的毒蛇……
那种食草动物面对蛇类与生俱来的恐惧感……即使没有猛兽那样凶悍的外貌,依旧让人不敢小觑。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看穿人的心底深处,温念不敢与他对视,便颤抖着垂下头。
“怎麽?真不记得我了?还是不记得之前发生了什麽?”
从醒来起,温念的脑子便一直晕晕沉沉,如今经白砚提醒,才想起零星片段。
……与封烈的争执,对方将她带到一个陌生的房子,强迫她给他生下孩子……
她剧烈反抗,情急之下想找裴瑾求救,却惹得封烈大怒,再然後,她只觉得一阵剧痛袭来,眼前一黑,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所以,现在是什麽情况?
温念下意识抚摸自己的脸颊,之前那里青紫肿胀,如今却光滑细腻,没有一点异常……
之前的一切都是梦吗?
一场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