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尽管知道琴酒杀人不眨眼,可是他对我……我总感觉是有些特别的。
比如说,他对我容忍度极高?哪怕我的四体不勤气得他都想打人了,可他也没真的打我。别管是不是因为我的脆皮程度是他打一下我就能原地去世,反正他没真的打我,训练场上操练我除外。
而且他还会在我呼痛卖惨的时候给我上药呢,上药的时候一点也不粗暴。
——别管是不是不想下手重了之后被我的尖叫声穿破耳膜。
来到这个世界,意识到我身处黑衣组织之后,我就不停地在试探底线。作为一个被黑衣组织抚养长大的孤儿,黑衣组织能给我多大的优待,以及对叛徒毫不手软的琴酒对于我这个根歪苗黑的自己人能有多容忍。
试探着试探着,我就真的难免有些恃宠生娇的意味。
再加上黑衣组织真的是个不道德的组织,估计是因为大家每天都在刀尖上行走,不一定哪天就挂了,所以大家对于自己的欲望也格外放肆。每天都生活在这种环境里,我当然也不是什么道德的人,所以——
俺想嫖琴酒!
我感觉他心里有我!
拜托,一个大帅哥,会每天和你在一起,虽然嘴上会骂你,但是你想怎么样都惯着你。
我这种自恋的人,真的很难不多想,甚至多想到,就连他对我训练严格,我都可以理解成他是怕我有危险怕我死掉。哦,对了,他还会任凭我厚脸皮的土味情话袭击都不揍我,这不是爱,这是什么?这绝对就是爱吧!
在此,我只想点播一首《这就是爱》。
谨以此歌,送给我的大哥。
诶,押韵了!
再加上贝尔摩德每次看到我和琴酒在一起,就会神秘微笑,当着琴酒的面或者趁琴酒不在的时候,再说点似是而非的话。
这种暗示,就真的更让我觉得琴酒对我是特别的。
那我,还有什么理由不冲吗?
人生得意须尽欢啊家人们!睡一下琴酒绝对不亏啊!!!
估计我也是有些醉了,酒精冲昏了我本来就冲动的大脑,我放下雪克杯,凑到了琴酒旁边,拉着他旁边的椅子坐下,还又挪近了一些。
琴酒斜眼看我:“就学了这些?”
谁懂啊,这种长眸斜过来的样子,有点像看狗(?)的那种俾睨众生(?),看得我更加dokidokidoki!
我咽了一下口水,扬起笑说:“不是啦,只是我有话想问你。”
琴酒垂眸,指节敲了一下空酒杯,发出清脆的声音。
“说吧。”
距离这么近,我才发现他的脸上也隐隐浮现出淡淡的红晕。
嗯,酒后乱性的可能性更大了。
实战经验为零可不代表我什么都不懂,完全醉了是o不起来的,就这种状态才是最容易酒后乱性的!
我用双手捂住滚烫的脸——再没有道德,再喜欢口花花,第一次认真起来说这种话,我也会羞涩的。
羞涩的开门英子顺势捧着脸,棕色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的侧脸,充满期待地问:“呐,大哥,你是不是也对我有意思啊?”
划重点,我说的是“也”,因为我已经在毫不掩饰我对琴酒有意思了!
闻言,琴酒抬起头,终于肯正眼看我。
我认真地看进他的眼底,看到了祖母绿色眸子里倒映出的我,深吸一口气才说:“其实,如果你愿意的话——”
话没说完,因为我眼睁睁地看着,琴酒的双眼顿时变成了一片清明。
而且是冰冷的清明。
琴酒薄唇微动,打断了我的话:“开门英子,你在想什么。”
是陈述句。
我的嘴唇抖了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只听见“哐当”一声,是醉成死猪也不安分的伏特加从桌子上倒到了地上。
他只是闷哼了一声,又继续打起了呼噜。
也幸好他没有醒,不然,我真的无所适从了。
因为,琴酒他直直看着我,没有一丝让我脑补出温情的机会。
“不要以为你可以强迫我。”
“不要以为你可以诱惑到我。”
“不要以为组织的所有命令我都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