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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许多的事做。
蓝球,跑步,拳击,足球,网球。
想方设法地消耗体力。可是晚上还是忍不住打开那部电影。
我像上瘾了一样。
我知道那不是她,她不会掀开我的衣服,也不会脱掉她自己的衣服,更不会躺在我的床上,面色潮红地喊我“阿行”。
可我大脑不断地浮现类似的画面。
我该死。
我罪孽深重。
可我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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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我最近话越来越少。
钟亦可说我越来越装。
她问我是不是心情不好。
我说可能是快高三了,有压力。
她当然不信,但她知道我在骗她,没有拆穿。
她问我,周末去海洋馆玩吗?
我又怎麽会拒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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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我,去海洋馆玩吗。
我以为是我们俩,结果还有个钟亦可。
我真服了,怎麽哪儿都有钟亦可。
她们好姐妹手拉手逛着,钟亦可还说我是第三者。
到底谁是第三者,希望她有自知之明。
逛累了,她想吃冰激凌,她买了三个冰激凌,从店员手里接过来,第一个先给我。
这是什麽计谋?
不懂。
姑且把它归为美人计里的一环。
希望以後还有二三四五六个十百千万环。
回去的路上,她们都累了,她坐在我身边,睡着的时候,头靠在我肩上。
我一路都没敢动,我闻到她身上的味道,甜甜的,有股奶香。
肩很酸,鼻子很痒,心更痒。
回家之後,洗了快一个小时的冷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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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看她。
我不只想和她牵手。
我想亲她。
想脱了她的衣服。
想拉她上床。
我不是什麽好东西。
我不想和她只是青梅竹马。
我的手不想拿笔,不想弹琴,不想打球。
我只想摸她。
我没有廉耻心,没有道德,我不是人。
我想看她掉眼泪。
想看她哭着求我,喊我别停。
然後我会擦掉她脸上的眼泪,求她帮帮我,亲亲我,舔舔我。